量。
这种事，大多数人都做不出来，除非是像她这样的女子。
不过，一些单纯的女孩却有些承受不住，只觉得场面尴尬至极，甚至头晕目眩。
特别是周芷若，自入峨眉后便再未见过男子，如今忽然听到这般直白的描述，实在难以接受，竟有些站立不稳。
灭绝师太察觉到周芷若的异样，目光投向她。
周芷若脸颊泛红，脚步踉跄。
灭绝神色微变，略带担忧地走近：
“芷若，你怎了？
脸色不大好。
”
“师父，我……没什么事。
”
周芷若慌忙掩饰。
怎能告诉师父，自己是因为听到不堪入耳之事才如此？
“这丫头莫不是春心动了吧？”
丁敏君在一旁嘀咕。
“放肆！”
灭绝瞪了丁敏君一眼。
“是，师父。
”
丁敏君缩了回去，但心中仍觉得周芷若的模样愈发可疑。
可惜师父武艺超群，对此却一无所知。
灭绝轻叹一声：“我们已至昆仑山下，暂歇几日，等各派到来。
敏君，寻家客栈。
”
“是！”
丁敏君应声而去，暗自腹诽：每次都派我去打杂，何时把我当亲传弟子？
另一边。
叶默被殷离指出身怀绝技，略显窘迫，随即解释：
“这是男子清晨的正常反应，莫要误解。
”
“哦？”
殷离一时兴起，大胆直言：
“可我看是你盯着我看时才有的。
”
叶默心中一震。
“殷离定是有意为之。
”
“为何如此大胆？”
“不合常理，即便她对张无忌无感，也不该对陌生人这般放肆。
”
“除非……”
叶默灵光一闪。
她是不是...对我有意思，所以故意**我的？
殷离：谁看你了，谁**你了。
**。
分明是你自己在日记里写些东西故意勾引我的。
分明是你一直在打我的主意——！！
哼，我叶默岂会被他人左右！
此刻，叶默对殷离说道：
“那又怎样，你不也注意着我的反应了吗——！！”
呵，别人说什么时，别急着反驳，把话题转回去才是关键。
我说你注意我了，看你如何接招。
她都不顾形象了，我还怕啥。
大丈夫岂会被她吓倒。
来呀，彼此揭短呀。
“——！！！”
这一刻，殷离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仿佛染了毒一般。
为何会和他聊这种话题呢？
这是初次见面该有的对话吗？
不对——！！
自己竟然和他独处一天都未察觉，现在想想，心里一阵酸楚。
怎么会变成这样？
万一以后真嫁不出去怎么办？
他会不会觉得我不够端庄，看不上我？
*
*
*
*
殷离愣住：我怎么了？
他是不是太过了？
女孩家家的，孤男寡女相处，她主动提及，意思已明，何必争执。
莫非这就是我单身的原因？
叶默，别纠结了，她都暗示了，大胆些吧。
殷离：？
？
！！
等等，我暗示啥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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