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民国歌女 爱恨彷徨(3/3)
,整个化妆间突然旋转起来,那旋转的速度让她感到一阵眩晕。
南宋的药碾、明朝的宣纸、民国的留声机在虚空里碰撞,发出“砰砰”的声响,最后定格成阿良举着西药瓶冲进包厢的身影。
玻璃瓶里淡黄色液体沸腾着,泛起前世生死簿被篡改时的朱砂光,那炽热的光芒让她感到一阵恐惧。
"盘尼西林是假的!"阿良的嘶喊混着血沫,那声音撕心裂肺,药瓶摔碎在地毯上时腾起的白烟里,浮现陈老板往生理盐水贴标签的手,那双手在白烟里显得格外诡异。
婉君腕间的翡翠镯应声碎裂,发出清脆的声响,十七岁闽越公主用簪子刺进父王咽喉的画面在碎玉中闪现,那血腥的画面让她感到一阵恶心。
陈老板的狞笑化作三百年前的蛇啸,那声音尖锐而又恐怖,包厢水晶吊灯突然坠下,发出“轰”的一声巨响。
婉君推开阿良的瞬间,鳄鱼皮皮鞋重重踹在她小腹,那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一黑。
疼痛唤醒明朝画师被廷杖时的记忆,她看见阿良扑过来时,脖颈处青色血管浮现南宋瘟疫死者名单的纹路,那触目惊心的画面让她感到一阵绝望。
两人摔出包厢时,仙乐斯的猩红帷幕化作闽越祭坛燃烧的经幡,那火焰熊熊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旋转楼梯在脚下塌陷成南宋判官殿的台阶,婉君抓住阿良的手跌进时空裂缝,那黑暗的裂缝仿佛是无底的深渊。
无数个轮回里的哭喊在耳畔炸响,最后化作怀表坠地时迸发的白光,那白光刺得她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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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婉君只觉得意识一阵恍惚,周围的一切声音都变得模糊起来,仿佛隔着一层纱。
灯光开始闪烁不定,发出“滋滋”的声响,声音也变得奇异,时而尖锐,时而低沉。
恍惚间,她仿佛看到时光的碎片在眼前飞舞。
月光重新照进亭子间时,婉君发现阿良正用浸透血的手帕擦拭她额角,那手帕的触感轻柔而又带着一丝湿润。
霉斑在墙上拼出明朝画师的绝笔,那只青花痰盂里开满了南宋的当归花,那淡淡的花香在空气中弥漫。
他们谁都没提同仁医院地下室成箱的假药,也没说陈老板金牙里藏的蛇毒。
"你看梧桐叶像不像闽越的青铜钱?"阿良突然指着窗外,飘落的梧桐叶在晨曦中泛着轮回的铜绿,那叶子飘落的声音仿佛是时光的低语。
婉君腕间新结的痂开始发烫,那炽热的感觉让她想起每世抉择时必然出现的烙印。
她望着霞飞路渐亮的天光,听见三百年前自己将毒簪刺入心口时的玉碎声,那清脆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她的宿命。
晨雾被第一缕阳光刺穿时,婉君鬓边的水钻流苏突然全部脱落,那些晶莹的颗粒在半空凝成星图,正是每世轮回转换时的轨迹,那璀璨的星图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美丽。
阿良伸手想接住某颗,指尖却穿过南宋那盏摔碎的油灯,触到今生最后一刻的温度,那冰冷的触感让他的手微微颤抖。
当最后粒水钻坠地时,整个亭子间开始泛起珍珠般的柔光,那柔和的光芒让整个亭子间变得温暖而又宁静。
霉斑在墙上流动成未知的篆文,五斗柜的裂痕里渗出带着松烟墨香的白雾,那股清香让她感到一阵心旷神怡。
其实,在之前的某个瞬间,婉君曾隐隐约约感觉到一种神秘的力量在周围涌动,仿佛是不同时空之间的联系被轻轻触动。
那时,她看到梳妆台上的一支毛笔,笔杆上的纹路似乎有着奇异的光芒,好像在暗示着什么。
而此刻,婉君突然看见阿良瞳孔里映出个模糊的现代身影,那人手中握着支修复古籍的狼毫笔——
窗外飘来1931年的晨报号外,油墨未干的标题在触到白光瞬间化作齑粉。
当最后张报纸碎片落地时,所有前尘往事都收束成梳妆镜上的道裂痕。
婉君攥紧阿良的手,看着彼此身影在强光中渐渐透明,如同三百年前她在闽越王陵撕碎的帛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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