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2)
阿贝多浑身被自己的春水涂得水光潋滟,整个人像是浸泡在淫水里,从头到脚都像个被欲望所浇灌的淫娃娃。
“呃…呃…嗯…不…不要停…好深…好厉害…………”
他的里面是冰雪消融后春天的软泥,衣服上铃铛叮叮当当的脆响像是雪夜里的伴奏,阿贝多满是迷醉的眯着眼睛,眼角的湿红仿佛被操熟了一般要展翅高飞,只解开了短裤的身体上上下下地起伏着,呻吟出破碎的圣诞小夜曲。
每一次深入的探索与丈量,让他的脑海里似乎10万方程和数字符号都交汇着,最后都消散化为了提瓦特玄妙的星辰。
阿贝多漂亮的粉色阴茎垂着头,快被他的主人彻底遗忘了,可怜兮兮的,一滴液体也吐不出来,像是经历了一场狂风骤雨后狼狈得浑身湿漉漉的小树菇,却依然能感受到自己后面强烈的收缩感。
呜,又顶到了呢,嗯…好舒服……
阿贝多仰着头,涣散的瞳孔落在了双眼天花板上熟悉的红底白十字旗。
它垂下来,似乎在无声地凝视着他那是像家人一样收容了他的骑士团,象征着千百年来荣耀的神圣旗帜。
在重回天地未开的混沌思绪中,似乎有隐藏在内心深处本源的白土,在驱使着阿贝多的目光躲开那个熟悉的,微微让他有些刺痛的骑士团勋章。
阿贝多一只手狼狈地捂住脸,但是无处宣泄的快感在他脑海中像是炸裂的烟花一样,另一只手忍不住揪着自己淫靡充血的乳珠,后庭不断地收缩,不知不觉,眼泪,混入被操哭的生理泪水,已经爬满了少年的脸,伴随着他满脸混乱的迷醉。
“哈哈…不…不行…”
与他实际动作完全相反的话,又像是他快受不住濒临高潮的呓语。
我抵着那一点软肉玩弄的动作停了下来,在他腿间进出的龟头似有若无的点点他凸起的软肉,似乎有慢慢远离它的意思。
在我的操纵下,我当然知道,现在阿贝多的身体,已经被熟悉的情欲,浇灌成雪山被浑身业障萦绕的赤色。
可是,如果能逼出他犹自淫荡不满地用小穴主动追求我肉棒的淫态,才能让我那一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得到满足。
阿贝多的眼角晕染着靡靡的艳色。
此时,他低下头,眼神雪落无声地茫然落在我的身上,已经食髓知味的他,已经无法忍受在又一次被抛向快感的临界点之前,被更加难耐的空虚感吊在空中像是又一次被遗忘埋进寂寥广阔的雪山中。
被催眠的原始之人,有着忠实与自己内心的黄金般珍贵的好品质。
阿贝多遵循着本能,“啵”的一声,伴着噗噗的水声,又把它完完整整的吃了进去,柔软的脊背激起一小串刺激的电流,他耸动着自己的屁股,不知满足地紧紧咬住肉棒吞吐,玩弄自己的动作越发的熟练激烈。
哈,好舒服,舒服死了,呜,要到了,快……快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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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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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贝多刺激的夹紧双腿,把这个粗壮的东西更深的吞进自己身体里,在骑士团旗帜的见证下,再一次把自己玩上了高潮。
丢了多久呢?一次…再一次…10分钟,还是…20分钟呢?
阿贝多一向清明的头脑已经被快感侵蚀麻木了。
连绵的快感似乎将时间像脆弱粘稠的银丝一般拉得很长很长,但是,让阿贝多玩的很快乐的东西还没有软下去的意思。
阿贝多任由早自己已经湿透的后穴,温热软肉温驯地吞吐着阴茎,将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妥帖地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