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写,而辅助监督大部分站在帐外面,里面的情况可能都不够了解,只有她这么特别,每次自己写报告。
偶尔几次有目击者,也都去问了情况然后按照协会的话术进行妥善的安置和叮嘱。
本以为是工作能力强的体现,没想到是狠狠地跌落悬崖之后的自救。
如果她一直这样做,是否能驱散一点,哪怕是一点点,内心的不忿和痛苦呢?
七海不知道,他也醉了。
他还在想眼前这个可怜的的女人,她也喝醉了,不过还很端庄的坐着,微微侧过脸斜眼看着他,但是并没有被蔑视的感觉,而是感觉她正在偷偷打量他似得。
伸出手,捂住了她的眼睛:“羽仁,睡觉吧,很晚了。
”别再用你以前的工作上学来的小技巧四处乱看了。
羽仁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居然有些发抖:“睡觉?我还不困。
”
她醉了,七海意识到了这件事,于是抽开手,自己去冰桶里掏出了仅剩的两块冰塞进嘴里,试图找回一点点清醒的意识,冰了那么一下,他不知道做的对不对,但是羽仁确实还那样坐着,像是在若有似无的勾引他,又像是充满防备的看着他,只待他做出什么事,就立马撒丫子逃跑。
像一只警惕的猫。
对待备战状态的猫该如何呢?七海用混沌的脑子想了想,觉得他应该离开:“我要睡觉了...你也早点睡....”说完,就拉开了自己的房间门,进入了房间。
他没管小客厅的杯盘狼藉,那些都不重要了,叫羽仁觉得有安全感更重要一些,总得叫她享受一点来自人类的温暖吧?七海颇为自恋的想到,钻进被窝,稀里糊涂的,似乎想了很多东西,又似乎只是闭眼没多久,反正他睡过去了。
隔天俩人都是临近中午才醒来,羽仁的眼睛肿的厉害,后面几乎都断片了,七海也想不起来是不是自己和她说了什么才弄哭了她,不过现在也不好再问了。
俩人沉默着大致收拾了小客厅的东西,剩下的等老板来处理吧。
然后就准备去吃饭了,总在旅店吃也是很无聊,就准备听旅店老板的推荐,到镇里吃一顿本地很有口碑的家庭餐厅,并且推荐了那家的渍菜:“全都很好吃!也可以做成渍菜炖锅,渍菜小炒,渍菜凉面之类的,总之请一定要尝尝。
”
宿醉带来的难受让俩人都不太精神也不太舒服,一听渍菜,那就有点来劲了,酸酸的,那得多下饭啊。
去镇子上还得走一段路,可惜现在车是不敢开了,就溜达着一边醒酒一边往过走,两边都有很多零散的月季,七海都很纳闷:“这边这么冷,冬天不会冻坏吗?庭院里有温泉倒也罢了,说不定山上没那么冷,这里又该怎么办?”
“冬天做什么保温措施?不是还有给树包棉被的?”羽仁也不懂,而且怎么看也不懂该如何给灌木包棉被,大概也不是这样处理的。
闲聊着,就到了镇子里,那家店也很好找,招牌都做的很大,跟古板守旧的镇子格格不入。
俩人撩开门帘走进去,菜单上乱七八糟各种渍菜料理,听着来办推荐随便点了几道。
渍菜的酸味,清爽且开胃,果然抚慰了俩人宿醉之后翻腾的胃袋,一顿饭吃完,看了看时间,还来得及去见识见识那个夏天才有的山泉池,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