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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觉得这人没什么赢面。
谢卓安这个人狂是狂,但他有狂的资本。
昨晚的局基本上是碾压式的赢法,他对赢得彻底很有执念。
思南没把心思放在她眼前的局上,她知道谢卓安根本不会输。
他既然笃定自己是最后的赢家,自然不会失手。
她更多的是观察着周围的人。
她记得,谢卓安说过赢到最后还活着的才是胜者,这说明他周围群狼环伺。
危险应该藏在这不起眼的人群中。
第一场结束得很快。
年纪尚轻的少年人怎么会是谢卓安的对手?
谢卓安毫不留情,直接把他杀了个片甲不留。
那年轻人脸色惨白,额头上冒着薄薄的一层汗。
太彻底了。
他从来没有输得这么彻底过。
周围的人看完这局,一个个热血沸腾,拍手叫好。
进入下一场,谢卓安有些疲了。
他招来侍者,“这场比什么?”
侍者恭敬地答道,“先生,这把是骰子。
”
谢卓安点了点头,喊了思南一声,“去泡杯美式吧。
”
思南摇摇头,“只能是白开水。
”
谢卓安懒懒地笑了一声,招手,示意思南附耳过来,轻声说,“最好是咖啡。
不然待会遇到事我可没精神护你。
”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思南只能认怂,问:“美式行吗?要不换成意式浓缩?”
谢卓安低笑着,“随你。
”
说完,思南正要直起身子,谢卓安又拉住了她,思南顺从地俯下身来。
动作亲密自然,在外人看来,他们两像是在旁若无人的调情。
而实际的谈话却凶险万分。
“刀在身上吗?”
思南点了点头。
“中途回一下房间,把藏在衣柜内侧的东西带过来。
”
“今晚比昨天还危险,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
说完,他松开了思南,温柔一笑,“去吧,帮我泡杯咖啡回来。
”
离开赌场,思南先回了趟房间,保镖仍旧如影随形。
她快步走入房间,打开衣柜,翻出藏在最底层的一把折叠着的匕首。
是一把很特别的匕首,握柄上有个扳机。
像是匕首和枪的综合体。
思南握了握,把它塞在大衣内侧的口袋里。
里面还放着谢卓安之前给她的刀。
还好这是冬天,要是在夏天,这两样东西藏无可藏。
再次来到茶水间,思南松了口气。
封闭的空间是保护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与咖啡香纠缠。
这样独特的芳香,让她紧绷的神经得到了片刻喘息。
意式浓缩做起来比美式快,游轮上有专业的工具。
她只需要做一些准备工作。
检查一下萃取参数,然后开始接粉,布粉,压粉…。
29s,萃取完成。
咖啡油的香气扑鼻,她嗅了嗅,觉得自己应该没失手。
回到赌场时,谢卓安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
他半边身子靠在椅子上,手搭在桌子上,神情轻松,半点未把这场赌局当回事。
听到动静,他侧目,看到是思南,微微抬手,思南把咖啡递了过去。
他轻嗅一下,眉头舒展开来,尝了一口,心情颇好的敲了敲桌子,“长痛不如短痛,同时掀吧。
”
不等对方回应,谢卓安直接开喊。
“3”
“2”
“1”
“开。
”
两个骰蛊同时掀开,对方输了。
谢卓安笑了笑,放下咖啡,站起身来,拍了拍思南的肩说,“走吧,去下一个地方。
”
出了赌场,谢卓安转头去了三层。
还是像上次那样,转角时,谢卓安把思南拽进了一个小隔间。
“东西呢?”
思南把大衣解开,从口袋里掏出那把匕首递给他。
他接过,把匕首藏进自己的袖口。
“你把刀也藏在袖口,待会儿有用。
”
思南照做,低声问,“我们去三楼做什么?”
“找一样东西。
”
随后,谢卓安和思南上三楼进了一间会客厅,后边的跟屁虫没进来。
谢卓安掀起厅中挂着一副山水画,扭开了一个木环,打开了一道被藏着的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