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了怔：“别说这个。”

    颜樾这回也没听他的话。

    “哥，你别丢下我一个人。”

    “哥.......”

    “.......我爱你啊。”

    爱，很炙热的字眼。

    虞缙回避似地闭上眼睛，感受着颜樾的心跳与自己的心跳交织在一起。

    人类的爱意，原来滚烫到可以把将死之人拉出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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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密马赛（）这两章很意识流（）

    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表达那种人造生命开始考虑自己和人类的差别时的迷茫该怎么描述了，笔力不够这两章的观感不好非常抱歉（）

    第41章第38章：就这样拯救我

    这一觉意外地睡得太好，一个梦也没有做，虞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正午。

    睁眼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眼皮肿了，费了些力气才睁开。

    自己还是有点看不清东西，视线怪模糊的。

    虞缙眨眨眼，不敢确定自己是否从失控的状态里调整了过来，试探地唤了声：“Luksa。”

    “哥，我在。”一个温柔而焦急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虞缙听着他的声音发愣。

    这孩子明明感觉没长大多少，又让人觉得这段日子里成熟得像个大人。

    眼前的光线光线刺痛了虞缙的视网膜，他想坐起身，但四肢依然沉重如铅。

    好像这副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虞缙叹了口气：“Luksa，帮我拉一下窗帘。”

    颜樾起身去拉上了窗帘，回到床边用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

    体温正常，只是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听着沙哑又微弱，干涩得像是被火烧过。

    之前虞缙说的什么他不能保证不离开自己，颜樾本身是没那么在意的，他以为这些更多是虞缙小心谨慎过了头。

    颜樾轻轻握住他的手：“哥，你感觉怎么样？”

    虞缙这会儿恢复了些体力，侧过头，这才看到颜樾的脸上快溢出来的疲惫。

    这孩子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一看就是一晚上没合眼。

    两个人对视了半晌，各有各的心疼，各有各的担心。

    “哥......”颜樾轻声问道：“你昨天的状态，和你身上的义体植入有关系吗？”

    昨天问了问关于白老板的事情，结果让虞缙情绪很不好，颜樾犹豫有些事到底该不该问，又觉得只要自己了解事情的全部就能护着他。

    “我说实话，”虞缙答道：“我不知道。”

    虞缙深吸一口气，想多摄取一些氧气。

    “我不知道是义体的原因，还是因为是Omega的影响更大......又或者两者都有？”

    “我植入的义体不多，我猜如果是Alpha，至少不会到我这个程度就陷入失控。”

    虞缙突然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啊，可能和我是被培育出来的改造人也有关系。”

    颜樾听他这么一说，敏锐地察觉到了虞缙口癖上的变化。

    他记得之前虞缙谈到自己的身世都说的是“培育体”，说到改造人还有人造人一类的称呼时语气里多有不屑，似乎在心里就瞧不起这个群体。

    颜樾的感觉也是对的。以前虞缙总觉得自己不算改造人，起码和做“影子”这一行的改造人不一样。

    昨天这么一遭失控算是给他来了个彻底重构，思维瓦解又重组。

    说好听点叫“培育体”，说难听点叫“改造人”，反正都是人为制造出来的生命，不都还是一样。

    “那......”

    颜樾见这么问没让他排斥，于是趁这会儿又问：“哥，我听白老板说他不支持人类大面积植入义体，也是因为这方面的原因吧？”

    虞缙勉强笑笑，这孩子还是一如既往地对自己和白老板的过往好奇：“你还真是对ZERO这个世界一无所知啊。”

    颜樾缓声答道：“嗯，以前住在城外，很多事情没有接触过。但是......”

    虞缙打断道：“我明白，你不用解释。我没有拿你来开玩笑的意思，我只是蛮羡慕你的。”

    所以为什么先前明明他们的心跳是同频跳动的，却又觉得那么难接近眼前这个人呢。

    一个是从流淌着血液的母体里降生于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