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老天又把属于铁鹰的东西送回来了,不知道铁鹰得知后,会是什么表情?!”他不怀好意地笑了,决定要把整件事情看到最后。
或许,在原订的计划之外,会有更有趣的好戏上呢!
他几乎要等不及,看着铁鹰准备怎么面对这个眉目清秀的“少年”了。
他微笑着,将桐骨扇往腰间一插,轻松地离开了宅院,将昏迷的野火独自留在床榻上。
接连几日,野火在半梦半醒之间,她身躯里不断感到奇热与奇寒。
肩头的刀伤反倒不大会疼,而且,似乎有人不停地在喂她喝着药。
那些药不会苦,反倒有着奇异的香气,吞咽入口后,逐渐化解了她体内的不适。
不知为什么,在睡梦里,她老是看见皇甫觉的笑容,那轻佻的笑让她看了就生气。
但是一晃眼,皇甫觉的脸庞不见了,烙在她记忆里的,是铁鹰的那双眼睛铁城的城主,那个拥有极高声望的男人,为什么会用那种眼神看着她?仿佛他很关心她,仿佛她很重要似的。
他为什么跟她印象中的铁鹰完全不同,好多年前她曾来过铁家,却被人嫌恶地赶了出去,让她体认了人情冷暖。
从此之后,她认定了铁家嫌贫爱富,打定主意就算是饿死了,也绝对不踏进铁家一步。
神智逐渐变得清晰了,听见自己虚弱的喘息声,她缓慢地睁开眼睛,诧异而不解地看着豪华的床榻。
“醒了吗?”低沉的声音传来,只离她不到三尺。
野火吓了一跳,认出了那个有些陌生的低沉男声。
她勉强想要撑起身子,却因为牵动肩上的伤口而疼得缩起身子。
她喘了几声,高大的身躯迅速地靠近,温热宽厚的掌滑入被席下,扶起她的身子,将一碗情水递到她的唇边。
她只觉得口干如焚,也没想到要拒绝他,只是贪婪地低头喝着水,甚至无法理会那些清水流出口唇,浸湿了她的衣衫。
她双手紧扯住他的衣衫,没有意识到两人此刻是紧紧相贴的。
铁鹰只让“他”喝了几口水,就将碗移开。
他的视线落在“他”潮湿的衣襟上,双眸略微一黯,之后皱着眉头避开,无法理解为何如此单纯的景象,会让他心神一动。
“水!给我水!”她嘶声喊道,想要抢夺他手里的碗。
“别喝得那么猛,‘你’的身体还很虚弱。
”他缓慢地说道,将碗移开野火的可及范围。
野火抬起眼睛看着他,不满他的举动。
她澄澈的眼睛,有着野性的光芒,缠绕着复杂的神色,有几分困惑、几分厌恶。
但是仔细探询,还有着一丝对铁鹰的好奇。
“怎么,连水都不让我喝吗?你铁家的水是琼浆玉液,我这个小老百姓没资格吗?”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存心要激怒他。
铁鹰皱起眉头,眼神略略一黯。
昏迷了几天之后,这个少年还是脾气冲得很,那张嘴刻薄而不饶人。
野火哪里知道,这几天来她所喝的那些药可都是天下难寻的奇花异草,价值岂止是琼浆玉液可形容的。
这几天来,铁鹰忙于与各大门派的人周旋,皇甫觉则是从铁家里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