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2/2)
且去便是,不要让别人进来。
”
他这么说,佑春只好应了。
因此待会儿她连帮手也没有一个,事事都只有她一个,多劳累。
好在外面原本也一直备着给殿下晨起洗漱的用品和热水,不消一会儿,佑春便端着托盘进屋里,先给拓跋启擦身,再伺候他更衣。
两个浑身欲火无处施放的人,继续聚在一起相互折磨。
佑春的视线被拓跋启胯下滚热的肉棒吸引,拓跋启的思绪被她臀中幽谷散发的气味扰乱。
虽做的是正经事,但男女之身的反应不减反增。
佑春还注意到,从前帮他穿衣裳时拓跋启都目不斜视,直视前方,看起来一副眼高于顶的清高贵人做派。
但是他此时,目光总是追随她而动。
她在右边帮他系腰带,他的视线便偏向右方。
她在左边帮他整理发冠,他的视线便偏向左方。
但佑春不觉得拓跋启对她有什么想法,以她的判断力来讲,他更像是在观察她的反应。
这又是做什么?佑春不解。
她没有品错,拓跋启并非想着什么腌臜事,他只是在看,叫住又春不让她离开之后,要她强忍着会如何。
虽然她面上看去不显,然而方才一弯腰时露出的裤底已经尽数交代了她的秘密。
那一大片湿润给拓跋启的震撼不小。
他不知道,女子身情动时竟然如此泛滥,难怪说女儿是水做的。
尤其是,又春仅仅只是隔着里裤摸了他一会儿,反应就如此大,说明这人体态极淫,天生的情种。
这叫男人如何冷静得下来?恐怕也只有拓跋启这样自有要求的人能忍得住不做什么。
可以不做什么,但当个有趣的玩意儿观赏总没问题。
更衣完毕后,拓跋启净口喝茶,仍不放又春离开。
他端着茶盏沏盖,目光落在她两脚之间的铁链上,问:“戴着脚拷,你每日如何更衣?”
佑春屁股之间湿乎乎的一片贴着肉极为难受,她扭捏不断,盼着拓跋启快些去忙正事好放她离开,因此答话也不专心:“钥匙在棠花那里,她管着我。
”
拓跋启挑眉瞥她一眼,忽然觉得有趣。
殿下不叫了,也不自称奴婢了,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是不是惦记着赶快交差,好躲去房里祛痒。
她越是如此,拓跋启越不想放她走,偏要磨一磨她这淫性。
“重阳。
”拓跋启唤大丫鬟,候在外面的重阳立刻推门打帘走进来听谴。
重阳行完礼,假装看不见只穿着里衣在一旁等候的又春:“殿下有何吩咐?”
私底下,重阳暗暗想着,昨夜又春在殿下跟前伺候,日上三竿殿下都没醒。
现在这都午时末了也不急着叫传膳,屋子里还是这般奇异的旖旎味道,莫非……
拓跋启:“去叫人给她拿一套衣裳来,下身要裙装,免得有脚拷难穿。
”
“是,殿下。
”重阳应声出门,独自将这话的意思拆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