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她,他突然降临到她身边陪着她,带她见世面,带她玩乐,任她嬉笑打闹,任她任性妄为。
她这一辈子的叛逆基本都是他带她走过的。
见识到了那许多的风景,她也非草木,他连连试探她只当装作不知。
他的好似乎都是隔着水雾一样,她怕有一天他把那些温柔收回了,她无所适从,就和曾经一样,那么轻易的就伤害她。
她真的不敢再信了。
但却抵抗不了一个情难自已,她想,肯定是没有如此纠结的喜欢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些话,就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她陷入了自己的情绪里,就想到了她小的时候,那时她想她再也不会喜欢他了,明明他趁她睡着的时候亲她,还能那样的伤害她。
可是为什么她就是没有办法去克制这种感情。
她流着泪,靠近了他,轻轻浅浅的在他唇上一吻。
身子欲退开,一只手却牢牢固定住了她的后脑。
他在她怔愣时吻上了她的唇,带着热意,很坚定的吻住了她,他温柔的说“张开嘴偲偲。
”她在他蛊惑的声音里张开了嘴,他的舌头探了进来,摩挲上她的唇珠,撬开她的齿列,勾住她的舌头含吮。
她感觉到那热度,也动了动舌头,能感觉到他对于她生涩的回应而兴奋起来,他几乎是忘我的吻着她,有点强硬,有点霸道的按着她,她被这热度探寻的有点退缩。
偲偲被吻的脑子发晕,一阵凉风吹过,她酒意散了不少,她反应过来了一把推开了他,也不敢看他,一脸惨白的准备离开。
付竹白哪会让她离开,一下子拦住了她,从背后将她整个人抱进了怀里“怎么了偲偲,为什么要跑?”
偲偲只能说“我要回家。
竹哥哥,你送我回家吧”她慌的手指都在颤抖,她根本想不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许是酒意上脑,但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让人意乱情迷的酒。
今天太奇怪了。
他将他的身子转了过来,手指捏上了她的下颌“偲偲,你得说清楚,这种事,不说清楚了就是坏孩子。
”她被迫的抬起头,看着他的脸,感觉陌生级了,他从来没有如此逼迫过自己,他的脸隐匿在黑暗里,让她觉得有点可怕。
她颤抖着唇“我刚刚,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那些话是一时胡言乱语,我...”
他又堵上了她的唇,蜻蜓点水的一吻“那这个是什么意思呢?”
“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刚刚不是,我...”她着急的解释道。
“你刚刚在骗我?”
“没有骗你。
”她觉得自己越解释越混乱。
“这个吻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不敢喜欢我?”
“还喜欢现在的我吗?”
见他咄咄逼人,连续的问题打的她措手不及,偲偲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和云如晦的对话。
“如晦姐,你说,如果我想那个竹哥哥,这正常吗?我一直把他当哥哥的,而且也不想和他成亲,但就老梦到和他那种梦。
”
“傻孩子,他又不是你亲哥,你纠结什么。
”云如晦觉得还得领她去潇湘馆逛逛“你一定是缺男人了,你想,你现在正好缺,他又有一副好皮囊,都送上门来了,自然会梦到,这极为正常。
”
“过几天我带你去潇湘馆,听说来了个胡人舞姬,跳的好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