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纪阮专心做题,没把他话里那点心思听进去,只淡淡“嗯”了一声,晚上睡觉明烊除了抢被子一夜无话。
第三天晚上纪阮忍无可忍,熄了灯以后对明烊低喝:“你就不能解决好了再上床?”
明烊没说话,反正被子里纪阮的手没闲着,他挨两句骂怎么了。
纪阮弄完,起身到桌子上抽纸,擦完手刚回床上躺下,明烊从背后压过来,一手扯他裤子,一手直往他腿间探:“我帮你。
”
纪阮被压得死死的,胳膊和身板动不了,一脚往明烊腿上踹:“滚开!”
明烊挨了踹,也不喊疼,膝盖抵着纪阮膝窝,两臂把人圈紧,几乎叠在纪阮身上。
一低头,呼吸直往纪阮脖子和耳朵洒:“我说了我帮你。
”
“我不要你帮我!”纪阮咬牙挣扎道,“放开!”
“不放!”
明烊握到纪阮下面,两臂死死禁锢着人,手腕上下撸动,没多久就感觉到纪阮在他怀里动弹的幅度变小了。
慢慢的,身下传来或轻或重的喘息声,纪阮垂着脖子,只剩脊背微弱地起伏,时不时弓着身子蜷缩一下,与明烊掌心摩擦的那根性器越来越烫。
明烊适时用指腹擦过性器顶端,听到纪阮难以抑制的呻吟。
他一口咬住纪阮耳垂,问道:“你昨天的话什么意思?”
纪阮这会头脑发白,除了逐渐登顶的快感什么也想不到,说话夹杂着喘气声断断续续:“什么……什么意思……”
明烊手上加快速度:“你叫我和秦桐打包离你远点……我和他在你这是一样的?你看他心烦,看我也心烦?”
纪阮仰头,两个人身上都盖着被子,他快闷得换不过气。
眼前朦朦胧胧,他被明烊的动作带着微微晃荡,墙角有了重影,纪阮双目越发失焦得厉害。
明烊看见他因为缺氧而不自觉张开的嘴,吸取空气时连带着喉结来回滚动,纪阮的汗水顺着耳后无声滑下来,还有那双满是茫然的眼睛,因为看不清一切而覆上了一层慌乱无措。
就算这样他也不忘从根本上反驳明烊:“我没有看他心烦。
”
“你还帮他说话!”明烊压着嗓音,眼里恨恨的,“你没看他心烦,你看我心烦?就算你不心烦,那我跟他对你而言就一样了?都不招你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