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与平时也没差别,明烊他妈一早知道,也跟自己朋友打过招呼,因此一顿饭下来也没谁为了活络气氛特意跟纪阮找话。
散场已是深夜,明烊喝了不少酒,好在酒量不差,也有可能是红酒上头时间慢,他同纪阮离开酒店那会儿除了步子有些虚浮以外,看起来一切正常。
至于江医生,早已一头倒在屈南肩上,被屈南搂着上车了。
好歹几个小时,两人之间那些不同寻常,在场的一堆人精饭没吃到一半就个个心里跟明镜似的。
明棋要回办公室整理文件,见纪阮和明烊都还清醒,便放心交代两句就走了,也没注意到俩孩子气场不对劲。
一路无话地回家,明烊身上的酒气越来越重。
纪阮也喝了不少,偏今天穿得薄,十月底天气降温,喝了酒出来,冷风一吹,吹得他脑袋昏昏沉沉的,想到屈南,更是一团乱麻。
到家门口的当头,明烊已经醉得要靠在纪阮身上才能站稳了。
指纹开完锁,纪阮闷声把明烊扔在卧室,自顾去主浴洗澡,没看到自己前脚出了卧室门,明烊后脚就踏进了卧浴,结果比他还要先收拾完。
那会他正在浴室里吹头发,没反锁的磨砂门猝不及防从外面打开,即便明烊已经洗了澡,一股挡不住的酒味还是扑面而来。
纪阮从镜子里看他一眼,随机移开目光,自顾拔了吹风机要走。
明烊一伸手,揽过纪阮的腰就把人从后面抱进怀里,带着浓浓酒气低头去嗅纪阮脑后半干的湿发,呢哝问道:“生气了?”
纪阮绷着后颈,也不反抗,只冷冷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
“你不知道?”明烊的鼻尖在他皮肤上蹭来蹭去,“那我说点你知道的。
”
他仰起脸,伸着脖子往纪阮侧颊上凑:“我今天十八了,你送我什么?”
怀里清瘦的身体一僵。
明烊抬眼,也从镜子里盯住纪阮,重复道:“你送我什么?”
纪阮先前抓着他小臂的手还没放下去,两个人在镜子里无声对视良久,最后纪阮先动了。
他缓缓转过去,垂着眼,双手抓在明烊双臂,又慢慢滑下去。
镜子里的背影也一点一点降下去,直到明烊只能看见自己一个人。
纪阮蹲在他腿间,手指勾住了他的裤边。
明烊低低喟叹一声,下半身被温热潮湿的口腔包裹住,一寸一寸往里,直到性器顶端进入窄窄的嗓子口,纪阮蹙眉发出含糊不清的咳嗽,因为干呕导致的喉咙收缩吸得明烊长长舒气。
他把手放在纪阮的后脑勺,像草坪上纪阮那样,五指穿插在对方发间,不顾纪阮的反抗往自己身下用力按压,冰凉的眼镜框偶有碰到他下体的一瞬,明烊半阖双眼看着身下合不上嘴的纪阮,唾液顺着对方的嘴角细细往下流,他喉间一紧,没来得及从纪阮嘴里抽出来就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