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摆手让门人归位。
岳清源低声道:“师弟!”
沈清秋道:“师兄,不用再多说,清者自清,清秋愿意受缚。
多说无益,自证为上。
”说完扫了一眼洛冰河。
洛冰河脸上看不出喜怒,稳立原地,和四周捂耳眩晕的修士们形成鲜明对比。
半晌,岳清源终于收剑。
空气中,仿佛被撤去了一张无形巨网。
沈清秋转向岳清源深深一礼。
秋海棠仍啜泣不止,秦婉约走过她,安慰道:“秋姑娘,无论事情如何,三派总会给你一个交代。
”她说成三派,直接省略了苍穹山,表明立场。
秋海棠神情激动,两眼含泪,抬头道谢,忽见一旁伫立了一个如此俊朗的公子,不由双颊生晕,情愫忽生。
几名幻花宫弟子手拿捆仙索走向沈清秋,眼神个个恨不得吃了他,当初仙盟大会死伤最惨的就是幻花宫了。
公仪萧语带歉意道:“沈前辈,得罪了。
晚辈定当以礼相待,事情水落石出之前,绝不让前辈受半分怠慢。
”
沈清秋点头,只说了两个字:“有劳。
”
老宫主道:“公审之期,就定在一个月之后,诸位意下如何?”
柳清歌:“五天。
”
在水牢里越久,吃的零碎苦头越多。
老宫主不肯妥协:“如此仓促,恐怕多有疏漏。
”
昭华寺和稀泥:“那不如十天?”
岳清源道:“七天。
不能再拖。
”
一群掌门在那里讨价还价,沈清秋却忽道:“不必多说,听宫主安排,一个月。
”
说完眼角瞥向一旁的尚清华。
水牢
幻花宫。
小宫主提着裙裾风风火火跑进殿,推开木门掀开重重帘子就欢喜道:“洛哥哥,你回……”话音兀地止住,小宫主目光落到洛冰河尚未来得及收回去的手上,阴沉道:“谁干的?!”
洛冰河手心里一道长长的剑伤横贯整个手掌,纹路狰狞,不用想都知道当时切进得有多深。
洛冰河收起手,避而不答,笑道:“小宫主怎么来了,有事吗?”
小宫主盯着他:“告诉我,是谁伤了你!”
“多谢小宫主关心,没有谁伤我,是我自己练剑时不小心弄的。
”
小宫主一字一句地道:“是不是沈清秋?”
“不是。
”洛冰河收了笑,“小宫主还有别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