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巴不得赶紧结束,也不知道逢喜有什么话想跟他说。
他借着出恭的由头,让人叫了逢喜去外面。
“你进去,就照着吴垦打一顿。
”萧琢嘱咐她:“要不是我现在用着你的身体不方便,早就把他打得哼唧了。
”
逢喜不确定,问他:“这方法管用吗?”
萧琢笃定:“你放心就好了,之前他招惹过我,我见他就打,他会害怕的。
反正越王混惯了,也没人敢管。
”
逢喜点点头,然后见萧琢回去之后,过了一会儿才进去。
吴垦面容清秀,瞳孔是异于旁人的纯粹的深黑色,黑得甚至有些发紫。
原本他见着萧琢在上首,并没有管他的意思,他大吼大叫,现在他看到萧琢站在他身边了,开始闭上嘴有点慌。
逢喜用眼神询问萧琢:都这样了还打吗?
萧琢点头:打!
小树不修不直溜。
逢喜便学着萧琢以往的作态,往吴垦腿弯上一踢:“本王在这儿呢,你哭什么丧?”
吴垦被踢得跪在地上,连个屁都不敢放,逢喜心想萧琢到底是把他打得多惨,这都不吭声?
众人见此,也算松了口气,越王肯出头就好,这里头也只有他不怕吴垦背后的齐国公了。
他们传唤证人陈小乔。
吴垦心里发毛,他心想叔叔怎么还不过来救他?
逢喜让人搬了个椅子在吴垦身边,若是他不老实,便补上几脚,案子审得比之前顺畅多了。
正审着,进来个人,对着大理寺卿耳语几句,便见着他喜笑颜开,整个人都舒展了,清清嗓子对下面说:“齐国公深明大义,他说即便是自己的侄子,犯法也是与庶民同罪。
”
吴垦挺直的身子一下子垮了下去,心想完了完了。
原本这案子就不难,人证物证俱全的,只不过是要走个形式,再看看齐国公的意思到底是怎么办,既然齐国公不在意,那就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大理寺卿拍了惊堂木,按照律法,将吴垦以通奸罪、故意杀人罪处以死刑。
吴垦被拖下去的时候,还不敢相信,口中直喊着要他叔叔来,他根本不相信他的叔叔会放弃他。
刑部的人将他捂嘴拖出去,才算清净。
逢喜和萧琢在老地方,春潮及海楼后面的小屋里见。
萧琢来的时候见逢喜已经在等着了,他脚步轻快,拍了一下逢喜的肩膀,见她愁眉苦脸地转过来。
他问:“怎么了?不都互换了这么多次,你还没习惯?”
逢喜摇摇头:“我还以为再也不用换了呢,是我想的太好了。
”她随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