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旎歌赶紧回去,抓起毛巾一顿擦拭收拾。
她往锅里加了一大锅水,开始升火煮。
然后赵旎歌摸着下巴琢磨,接下来?又该做什么?呢?
啊!
没有?料包,她得?打个调料。
可是调料在哪儿啊?
赵旎歌拉开冰箱四下翻找,陆宴岭的冰箱就跟他人一样冷酷,除了一排能量饮料和矿泉水,就是一把面条,一盒鸡蛋,其?他什么?也没有?。
她探出脑袋,问陆宴岭:“盐在哪儿啊?”
陆宴岭的声?音从小?厅的书房传来?:“左手边的金属调料瓶。
”
赵旎歌回去找了找,果然看到原来?角落有?个银质调料瓶。
她把盐拿出来?,觉得?还缺点什么?,又跑去厨房门口问他:“那酱油在哪儿?”
“左上角,顶柜。
”
“哦。
”赵旎歌转身回去,打开左边的顶柜,找到了酱油。
过了半分钟,她又探出身子来?问他:“碗呢?碗放哪儿了?”
陆宴岭放下钢笔,捏了捏眉骨,起身朝厨房走来?。
他在赵旎歌略显心虚的眼神中?,走进?厨房。
赵旎歌见状,赶紧一个健步闪过去,用身体挡在琉璃台前,不让他看,“你只需要告诉我?,碗在哪里就行了。
”
陆宴岭站在她面前。
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她。
赵旎歌被他看得?越来?越心虚,垂着眼睛,眼神游移,局促得?耳根泛红。
陆宴岭双手插兜,微微俯下身来?,表情严肃地打量她:“你该不会,根本不会煮面吧?”
“谁说的!”赵旎歌立马反驳。
她越是心虚,就越是大声:“你快点告诉我碗放在哪儿,然后你就可以出去了,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的!”
陆宴岭盯着她躲闪的双眼,逼近了几分。
在她下意识往后避的时候,他盯着她,又逼近了一些。
“你、你干嘛?”
赵旎歌身体后仰,几乎已经被他逼到整个腰肢、和撑着身体的手臂都贴在了琉璃台沿上。
陆宴岭在与她鼻尖相距只有?三四公分时,垂眸扫了一眼她微红的脸和耳垂,然后撩起眼皮,伸手越过她头顶,打开了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