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辗转反侧地睡了一夜,又在尸体的‘注视’下做了一些不该做的勾当。
”我说。
“想想还真是挺恐怖的。
”林涛耸了耸肩,说,“不过,凶手是经过精心策划的,这是一起有预谋的故意杀人案件。
”
黄支队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林涛,听着我和林涛的一唱一和,有些反应不过来。
而程子砚则一直用一种钦慕的眼光看着林涛,我心里顿时有些不平衡。
明明我们法医专业才是确定这起案件侦查范围的主导,为什么小程却只崇拜林涛?太不公平了。
“小程那边的监控怎么样了?”我问道。
没想到程子砚可能是刚才听得入神,此时居然没有听见我的问话。
我觉得有些尴尬,咳嗽了一声,又问了一遍。
程子砚猛地晃过神来,满脸通红地说:“这个小区的监控安装得有问题,高度、角度都不对。
虽然有监控可以直视小区大门,但是画面却非常不理想。
就连进小区的车辆车牌看起来都费劲,更不用说去辨别行人了。
另外,小区管理松散,进出人员的量,比我们想象中要多出很多。
所以我们看了一中午,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
“死者的车是什么时候进小区的?”我问。
“死者的车是中午十一点半进小区的,然后就没动过了。
”程子砚说。
“女性、长发、体态居中的行人,有没有?”我问完以后,想了想,接着问,“尤其是那种没看到进小区,只看到出小区的。
中午十二点到下午两点之间。
”
“这个。
”程子砚努力地回想着,说,“秦科长是在怀疑凶手是坐着死者的车进入小区的,然后步行离开小区的对吗?”
我点了点头。
程子砚说:“有肯定是有,但是有几个,我还是需要再去查一下。
”
我又转头问陈诗羽,说:“小羽毛,你们那边呢?”
在我和林涛提出凶手是一个女性熟人的时候,陈诗羽就一直在翻看着她的笔记本,我知道她是在用她自己的办法排查关系人。
陈诗羽沉默着翻了一会儿笔记本说:“我基本可以确定,如果是非常熟悉的人,又是女性的话,就只有可能是死者的亲妹妹了。
”
“亲妹妹?”我问。
陈诗羽说:“死者金铃是姐妹三个人。
金铃是老二,老大叫金芳,三年前因为癌症去世了。
另外金铃还有个妹妹叫金晶,比金铃小三岁,是个老师。
但是,她俩关系好像一直还凑合,案发前也没有什么矛盾,不至于杀亲啊。
”
“我们不要用自己思考问题的方式去判断别人思考问题的方式。
”我说,“之前的案例,因为一口痰,就能跟踪一年后杀人。
那还有什么杀人动机是不能理解的呢?人和人之间的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
“如果侦查部门能偷录一段金晶的体态、步态的视频,我觉得我可以从案发当天特定时间点里,挑出相仿、甚至一致的嫌疑人的影像。
”程子砚突然说道。
4.
程子砚拿出背后的笔记本,开始了现场办公。
在前面几起案件中,我们领略到了图侦技术的厉害之处,所以对图侦技术的使用方法也是好奇得很。
在我们的要求之下,程子砚把她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