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几页,非但没明白为什么师弟们看得热血沸腾,反而觉得有一些恶心。
他以为男女情爱,都像画册中那样让人浑身不舒服,直到前几日在定安侯府中,看见晏瑾与萧络活色生香的一幕
很奇怪的,他没觉得恶心。
非但不排斥,甚至产生了意料之外的反应。
晏瑾道,“所以,那天你进到我房中,对我……也是出于好奇?”
白渊道,“是。
”
晏瑾将这个字反复念了许多遍,才总算消化掉。
他突然想起什么,不甘心地问道,“那你为什么要给我送药膏?”
白渊看他一眼,不疾不徐道,“老夫人嘱托我,你在候府中受了许多委屈,若是有机会碰上,叫我多关照你一二。
”
晏瑾细细回想,两人在宫中偶遇,白渊追上他时,问的第一句话是“你是不是定安侯夫人”。
晏瑾突然觉得身上有些冷,低头看去,才发觉自己的衣服刚才被对方扯开了,此时挂在身上七零八落,冷气直往胸口灌。
没有好感,没有关心,药膏是受了老夫人嘱咐,那些亲密的举动是出于好奇。
……白渊今日所做的,和当初校场上,萧络推开晏瑾那一下有什么区别。
总归,又是晏瑾自作多情了。
情爱欢愉一事,两个人投入是旖旎,一个人沉溺就显得格外可笑。
晏瑾觉得很尴尬,低头整理自己衣衫,胡言乱语对白渊道,“道长,是我想多了,抱歉,今天把你……”
说着他抬头瞧了一眼,却见白渊衣冠楚楚坐在面前,从发丝到靴底没有丝毫凌乱。
方才那场抚慰之后,连身带心混乱的,只有晏瑾一人而已。
晏瑾止住了后面的话,安静收拾好衣服后,与白渊一站一坐无言对视。
他突然想起凤衡之前说过,光风霁月的白渊道长是天上的月亮,怎么可能轻易为一个男人动心?更何况,那男人还是一个有夫君的男妻。
……你究竟在奢望什么?
凤衡说白渊那样的人,晏瑾配不上。
之前他并未放在心上,现在却不可避免的想,或许,凤衡说的是对的。
毕竟,方才白渊不肯让他亲,晏瑾想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立马就被制止了。
大概,白渊多少有些嫌弃他。
晏瑾捂了一下额头,突然觉得头痛欲裂,就算是面对凤衡与萧络,也从未如此力不从心过。
他抛下一句“我去结账”,慌不择路跑出雅间,临门还被珠帘扇了一下。
他不敢回头去看白渊表情,心中默默想着,今天真是丢脸啊丢脸丢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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