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
“玩……玩什么啊……”因?为有东西在池榆口中作怪,池榆口齿不清。
“玩打牌好不好啊。
”晏泽宁抽出手指,然后自?己甜着。
“就是……谁输了,谁就脱一件衣服。
”
池榆低头看着自?己的裙子,笑道:“我有好多好多的衣服的……”
“是吗?那师尊可得努力了。
”
晏泽宁从袖子拿出一副纸牌,给池榆讲着规则。
“听?清楚了吗?”
“哦……哦……听?清楚了……”
“真的吗?”
“真的。
”
晏泽宁捏住池榆下颌,“既然听?清楚了,醒后就不要?怪师尊欺负你。
”晏泽宁低下头吻了一口池榆泛有光泽的红唇,“师尊让让你,你先出牌吧。
”
两人打了半夜的牌。
至于还有半夜……
不足为外人道也。
第二天?清晨,池榆批了件外袍就浴桶里跑出来了,晏泽宁紧随其后,也只?穿着外袍。
他拦住了池榆,搂住池榆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池榆打他的手,声音带哭腔,“我都说了……那个地方不能亲,要?你停,我受不住,你为什么……”
“为什么不可以亲……口感绵软……”
池榆连忙捂住晏泽宁的嘴,“你不要?说了,你闭嘴。
”她后半夜酒醒,这些话?在床上已经听?够了。
“还有……”池榆有些不好意思低头,又气又羞,“我昨天?喝醉说脏话?了吗?”
晏泽宁面有难色。
池榆急了:“说了是不是。
”
晏泽宁点头,“骂得可脏了。
”
“脏得师尊忍不住教训你了。
”
池榆掩面而泣:“我都说了不喝酒,你偏让我喝,都怪你,我的形象全毁了。
还教训我……都不知道教训到哪里去了。
”
“不哭。
”晏泽宁低头亲着池榆的脸颊,“你的形象没有毁……你骂脏话?的样子师尊可喜欢了。
”
晏泽宁用灵气蒸干了池榆湿漉漉的头发。
“不生气了好不好。
”晏泽宁低三下四哄道,“师尊跟你保证,以后都听?你的。
”
“真的?”池榆狐疑地看着晏泽宁,“那我说什么时候停就什么时候停?”
“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