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泽宁坐立难安:“我只是想让你理一理我……没什?么不好的心思……”
“呜呜……”池榆掩面假装哭泣,“我命真苦……怎么遇到你这样的师尊。
就为了自己那?小小的私心,就置自己徒儿?的前途于不顾……”晏泽宁急了,手足无措,“宸宁,你别?哭,你一哭师尊就难受。
”他搂着池榆,轻拍池榆的背,“你要师尊怎样啊……你说啊,你说怎样就怎样。
”
池榆不知何时拿出了绣花小手绢,轻轻擦着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你说的是真的,我要你怎样你就怎样。
”
晏泽宁点头。
池榆玩着手绢:“第?一,我学习的时候不许打扰我,第?二,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你先答应我这两点,其余的我想到再加上吧。
”见池榆停止了哭泣,晏泽宁忙不迭答应下来。
池榆露出满意的微笑,转身指着书本:“这句话什?么意思?”
晏泽宁见了,略一思索,便给?出了答案。
如此一来一往,不知不觉间?长夜已过。
清晨,略冷的阳光撒在?二人身上,晏泽宁摸着池榆的脸颊,“先休息一会儿?吧。
”
池榆头也不回,“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不要来打扰我啊。
还?有……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池榆转头问着。
“宸宁……”晏泽宁扶着额头,“这句话的意思是说,这剑法需以特定的步伐配合,要不然效果?会大打折扣。
”
池榆一击手,恍然大悟:“怪不得我用着有些别?扭。
”
“快……”池榆推着晏泽宁,“你去书洞里将与之相配的步伐功法找出来,我好观摩。
”晏泽宁不情不愿去了,回来的时候手里不仅有功法,还?有一碗红艳艳的汤。
池榆伸手就去拿书,晏泽宁握住她?的手腕,顺势坐下,亲亲池榆的唇。
“看书可以,先得喝了这碗汤。
”
池榆一见这汤的颜色怪异,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晏泽宁舀了一勺递到池榆嘴里,“血线花,补气血的,你失了精血,身体亏空,得喝这些东西。
”
池榆咽了下去,眉头紧皱。
“好腥。
”
晏泽宁又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腥也要喝。
”
这汤里有他的血,能不腥吗。
见池榆乖乖喝完,晏泽宁才?将书给?她?,池榆捧着书看了一会儿?,就要出阙夜洞练习,晏泽宁紧随其后。
正是三月,桃花开得正盛,四处纷扬,整座阙夜峰上全是粉红色。
池榆提起小剑置于其间?,按照自己理解练剑,练了十多次,渐渐熟练起来之时,才?加入步伐,可这步伐一加进去,池榆就感到手忙脚乱,力不从?心,她?以为是熟练度的原因,可练习了上百次,依旧如此。
正愁眉不展之际,一道清冷的声音传入池榆的耳朵。
“试着去找步法的呼吸。
”
这话说得模糊,什?么是步伐的呼吸,池榆练着剑,转身看向晏泽宁,他在?一旁长身玉立的站着,头上沾着一片粉红的花瓣。
见池榆似有不解,晏泽宁提起惊夜指向池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