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不悦:“谁敢骚扰你啊,就你这样的倒贴给我都不要,非逮着许淮一个人薅是吧?”
夏鸢气的冷笑:“老娘有颜有身材,他妈的比你这种超雄神经病下头男不知道好多少倍,我的用人需要你来管吗?巨婴一个,多大的人做错事还要找你姐擦屁股。
”
孟绍安眯眼看她,脸色铁青:“你再说一遍?”
夏鸢不甘示弱:“说的就是你,怎么了?”
孟绍安撸袖子就要打人,被许淮拦住:“你打她就是打我。
”
这话说的直白,就差没说他和夏鸢有点关系了。
孟绍安的神色瞬间变得灰败,沮丧难过的盯着他看,想说话又觉得喉咙被堵住,胸口闷闷的,他想抽烟却发现不远处的缆车有人过来。
晨起湿雾朦胧的照在他阴柔五官,黑发服帖在苍白冷淡的肤色,身材高挑只穿单薄衣物,肩膀被旁侧助理披上一件外套。
闻雀轻轻抬眼,深黑睫羽如振翅脆蝶,一点点沿冷空气滑翔蔓延,他的眼珠漆黑,深藏于底的淤泥被“哗”的照亮,情绪深邃酝酿的暴戾汹涌流动。
很奇怪,他的外貌看上去像脆弱无助的娃娃,但仔细观摩一番后却让人背后发冷。
许淮把夏鸢往后揽的动作幅度更大一点。
闻雀注意到他的动作,眼神平静盯着他那只手,但很快移开,淡淡的对助理讨论这次开机仪式的事。
香炉内的雾气袅袅,被风撕裂后很快飘散。
唐耕雨与智清大师说话,交谈的声音只有两人能听到。
日头过中午时,开机仪式已经结束,午饭时间已到。
刚才的酒只是前菜,夏鸢还要和那些富商攀谈笼络关系,也是费一番功夫。
许淮的眼睛跟随她,盯着不让一些不长眼的把手往夏鸢身上放,除此之外便是孟绍安找他过来说话最多。
“看什么呢?”孟绍安注意到他的眼神,气的不轻,“你眼里除了夏鸢没别人啊。
”
许淮皱眉,视线浅淡的瞥他:“和你有关系吗?”
他是保镖,不保护好雇主怎么能行?
孟绍安被他气的都快不会说话了,但是又不敢发火,他现在很怕许淮,怕这人一不开心就不理他:“你把我从黑名单拉出来好吗?别总是不理我呀。
”
他连话都和许淮说不上,这进展什么时候能追上老婆啊,季游好歹还曾和许淮亲密住在一起很久呢。
孟绍安越想越黑脸,连带其他投资商过来找他敬酒也不理会。
季游过来问许淮:“拍戏的每天你都要和夏鸢待一起吗?”
许淮回答的漫不经心:“嗯。
”
季游似乎在思考什么:“我找新加坡那边的教授请假,看能不能放我假期。
”
许淮怔住:“你有自己的事做干嘛要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