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大年三十，周鸿钰叫两位姑娘早些忙完，晚上到他们屋里一起吃顿饭。

    四五点天刚擦黑，两位姑娘换了新做的碎花红棉袄，周鸿钰和裴温穿了母亲寄来的大红毛线衣，连小珺儿也换上奶奶给他做的大红花对襟连体小棉衣，戴着米白貂绒线虎耳朵小帽，脚上还蹬了两只奶黄色开司米毛线袜，被父亲抱在怀里喝奶。

     因为裴温刚生产不久，有些畏寒，房间里放了两个白泥炉子，姑娘们坐一会就觉得热得慌，周鸿钰看她二人热的一头汗，也不强留，分了压岁红包放人到沙滩上看烟花去了。

     “躺着吧，别累着了" “你什么时候上山?“ “嗯…初三" “唔……" “想去厂里?" “本来应该今天去的，我们是计划初一进入潜操模拟阶段" “明天?" “嗯，不知道现在进度怎么样，明天要去一趟" “好，我陪你。

    " 徐少卿将进度把控的很好，裴温一进厂里，就看见大家在为潜操仪做准备，调试设备的，操纵练习的，数据监测的，模拟系统的，都在做最后的检查以备实操。

     工人们一抬头看见他，激动的也不管手上拿的什么就朝裴温挥， “裴总师！裴总师！您来了！就等您呢！" “裴温!你来了!怎么样，没让裴总师失望吧?”徐少卿从一堆仪器后面钻出来，看见他和周鸿钰也是激动的不得了，“就等你了，大伙都准备好了" “好，那就让咱们的艇员试试!" 海军潜艇部队的小林同志被请上操纵台，他是整个潜艇部队里最有实艇操作经验的水手，整个船厂都没人发出声音，盯着操控台的数字和小林的神情。

     模拟操作―整套航行步骤，几小时过去小林满意地走下操纵台，徐少卿赶忙踏上台阶迎上去问他, “小林,什么感觉?" 小林很兴奋地回他,“很像那么回事!我感觉和在真正的艇上操作―模一样!“ 潜操仪仿真模拟初步告捷，整个研究小组趁热打铁，即刻开会，商讨如何开展接下来的系统实验。

     工人和实验员们看总师大病初愈面色浮白依旧要回来参加工作，更是充满了干劲，纷纷踊跃发言提出自己的想法，到下午时裴温已经有些坐不住，小腹里绞的厉害，腿间不时有热流断断续续地涌出一股来，久坐使得受伤的骨盆一再发出警告，到后来裴温只能两手放在桌子下面死命掐着自己的两髋。

     周鸿钰在隔壁办公室查资料，看到大伙都出来了，不见裴温人影，丢下笔跑到会议室，看人伏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