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2)
安身侧,共数流年。
周怀安的英文名,正是Jebel(高山)。
闻说他们就像鱼与水,蓝天与微云,契合无间。
手指紧紧抓着路旁的栏杆,骨节因用力而泛白,刚平复的心律又剧烈起伏,过了许久才平复下来。
铃声传来。
从包里掏出手机,打开新的简讯。
陌生号码,内容和名字却熟悉,微微跳动的荧幕写着:“悠言,你这人,怎么说?还真是该打。
回G城几个月了,也不通知一声。
还是Susan露了点儿口风我们才知道。
明日是我的生日,想来,你也必定忘记了。
明晚八时三十有聚会,算是为我庆生,只是几个老同学小聚,不可不到。
时代广场十四楼“lavender”。
谨候到来。
许晴。
”
第五话似是故人来
第五话似是故人来
和Susan一样,许晴是大学时候的室友。
毕业后自己悄无声息地离开G城,直到三月前回来,这一走竟是整整四年没见。
当年,为了避开那人,自己隐匿行踪,除Susan在内极少几个人,几乎跟往日所有同学都断了联络。
这些年来,他们那一届的“好事”分子组织聚会也不在少数,却未曾出席一次,每回都是有意无意地从Susan那里探听消息。
而Susan除怒其不争外,却也总心软,会透路点那人的消息给她。
这次,没有周怀安,更没有顾夜白――只是几个老同学小聚,倒是没理由拒绝了。
八点三十分正,lavender。
轻轻拧开包厢的门,悠言是一呆二愣三苦笑。
虽说几年不见,她怎地就该死的忘了往日的惨痛经历。
许晴是G城人。
还在大学的时候,某天向那女人打听一G城的店铺。
她说很好找,因那一带只有为数不多的店子,挨间儿问问便知。
待她找着那地方的时候却傻眼了,确是为数不多,三十多间而已。
四年没见,许晴还是没有令人失望。
确是几个老朋友小聚,她泪奔,前提是请自动忽略掉大厅中那数十号人。
橘黄色的灯光,淡淡的钢琴协奏曲,都市白领优雅的啖着紫红色的酒液调笑闲侃,觥筹交错间的美丽与和谐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人就这样打破了。
当空姐的Susan此刻正在飞往土耳其的航班上,还有一些同学很早便离开了G城。
除此以外,几乎他们那届专业的都出席了,有些甚至还附加了自己的伴侣。
例如,大厅深处众人缭绕的周怀安和她身边的G大99届美术系天才,顾夜白。
她的手还搭在门把上,早有一堆目光不期而至,石子空落碧潭,又岂能无波?好事者的眸光来回巡视在三人身上。
四年,是个尴尬的数字,短不短,长不长,但也足够一些人残缺了以后,或是了后残缺。
围城内外,也许不外乎是时间作的一场游戏一场梦。
捕捉到昔日同窗或好奇或暗讽的眸光,怀安唇边浮起丝冷笑,冷笑过后是满心的震惊,实是没料到此刻会再见到路悠言。
自两年前和身边的男子正式在一起以后,午夜梦徊,又何尝少想过一次这人会以何种姿态出现在他们面前?到如今,渐渐把这个人沉入心底的时候,她却出现了,如同幽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