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丁尹一眼，没再说什么。
多了他没看到，可就刚刚那个私奴给殷少主布菜的动作，便绝对是练过不知道多少次的。
主子向来不要求几个私奴的伺候有多标准，可他做掌刑这么多年，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真要宠着，怎么可能有那么标准的动作。
萧锦汇报完事情就出去了，万行衍喝了口茶，这才看向跪了半天的凌语：“先把0鞭打了，用细鞭，打手心。
”
A00：“是。
”
“谢谢主人责罚。
” 凌语磕了个头，有些无语，这不等于把手板也罚了？
A00去消毒细鞭，万行衍负手绕着凌语走了一圈，问道：“知道为什么罚你?”
凌语低着头，余光看到万行衍停在他身侧的脚，犹豫道：“因为凌语的虫子烤得不好？”
万行衍勾唇，给A00让开打手心的位置，拉了椅子，坐在凌语身后：“你那叫烤得不好吗？”
“没烤过虫子啊，主人！” 凌语伸平双手，在第一下细鞭落下时，便轻吸一口气凉气，“疼。
”
万行衍：“比戒尺疼？”
“嗯，疼多了。
”
万行衍翘起腿，轻踢着凌语的屁股，对A00道：“那就再加30吧，两只手一起打就行。
”
A00：“是。
”
凌语：“......”
啪！啪！啪！
凌语闭了闭眼，这细鞭抽下来，力道一点不比戒尺小，可撕裂皮肤的感觉却比戒尺强得多。
他咬着嘴唇忍了一会，忍不住道：“主人，100下，会破的。
”
“那就轻一点打吧。
” 万行衍对A00吩咐了一句，把翘起的腿放下，踩在凌语的两条小腿肚上，身体前倾，贴着凌语的耳朵，低低道：“谢谢我。
”
万行衍的热气都喷在他的后颈，在他的后脖子上喷起一层颤栗。
凌语闭了闭眼：“谢谢主人。
”
万行衍嗤笑一声，低声道：“你看到那个宁云轻怎么伺候的吗？”
“看到了，主人。
” 他忍着小腿骨被碾压的疼痛，努力维持双手平伸，挨了几下之后，还是忍不住求道，“主人，腿.....求您。
”
“行，不踩着你。
” 万行衍微微一笑，站起来走到凌语身侧，“我突然觉得，我可真是个好伺候的主人。
”
A00击打的节奏乱了一下，凌语无语了两秒，转头看了看万行衍，继续无语。
4下了，他不能再给自己找打，万行衍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万行衍看着凌语的眼睫随着A00的戒尺不停颤抖，觉得挺可爱：“我看那个殷少主挺温柔的，羡慕吗？”
凌语低垂着视线，声音有些沙哑：“不羡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