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5/5)
,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抵抗的作用,反倒更像是助兴,她手所过之处,都好像燃起了火,烧得他越来越兴奋。
翁绿萼恼他天天脑子里就装着那事儿,哪怕知道自己那点力道不过是螳臂当车,但还是不想让他好过。
捶打之间,萧持衣襟微散,掉下来一封文书。
这是什么?
翁绿萼先萧持一步,拿起那封文书,见他脸色大变,眉目之间依稀浮上一些可以称之为心虚的东西,她心里忽地一跳,敏捷地从他身下逃走,避到四方桌前,展开那封文书。
翁绿萼平日看书看得多,早养成了一目十行的习惯。
吴劼又是军士出身,并不像蔡显那样的文人那般擅长于华丽辞藻,只用最平实直接的语言描述了调查翁临阳遇袭一事的前因后果。
她很快就看完了文书上面的内容。
萧持就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还泛着欲.念的眼睛紧紧盯着她。
“李三娘让人去截杀我阿兄。
这件事。
”翁绿萼竭力忍着心里翻滚的怒火与失望,抬起湿漉漉的眼,直直地盯着萧持,“你为何不告诉我?”
她的语气微颤,听得出她此时心绪很不平静,萧持能理解她,他上前几步,试着想把她揽入怀中,一边又解释道:“我想说,我当然会和你说。
但这不是,没顾上么?”
他也觉得有些尴尬,对上翁绿萼泪光盈盈的眼,闭上了嘴。
“你会说?你舍得说吗?”翁绿萼咬紧了唇,她不想在他面前露出为了李瑶光斤斤计较的样子,这样显得她很不贤惠、很不得体,有违她嫁入萧家时的初衷。
但此事牵扯到了翁临阳,翁绿萼忽然间觉得有些心灰意冷,讥讽道:“是了,一个是早结前缘,让你念念不忘的旧日相好,一个是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才勉强给几分面子的妻兄。
哈,孰轻孰重,自然是李三娘更重了!你会特意瞒下她的恶行,我一定都不惊讶,一点都不——唔。
”
翁绿萼怒气冲冲里夹杂着些酸涩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听得一脸莫名其妙的萧持给拉了过去,以唇封口,堵得她说不出话来。
嗐,虽然这样做总是招她嫌弃,但还是非常实用的。
这个吻里带着格外激烈的情绪,分开时,有细细如蛛丝的银线自她唇边落下,萧持用指腹蹭了蹭她嫣红饱满的唇,在她怒气满满的瞪视中恶人先告状:“一派胡言!谁说她是我老相好了?”
说完,他又低着头,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语气郑重中又透着几分让人面红耳赤的轻佻:“我这辈子,就只有你一个相好!还是拜过天地祖宗,喝过合卺酒的,你休想把没有的事儿扣在我头上!”
说到后面,萧持还瞪了她一眼。
仿佛是在因为自己清白名声被污而很是不忿。
翁绿萼:……
“他们都说,李三娘曾与你有过一段情缘。
你说
不曾与她有过关系,那你为何不否认?”
翁绿萼可没那么好骗,她微微仰起头,面色酡红,眼底的春潮几乎都要漫出来了,但她恍然不觉自己这副模样有多么妩媚动人,只固执地看着萧持。
萧持喉结微动。
他现在后悔,非常后悔!
为什么世上会有李三娘这个人,在他年少时总是做一些莫名其妙扰人清静的举动便罢了,如今良辰美景,他浑身已经燥得不行,恨不得拉上他的妻滚到床上大战三百回合的紧要关头,她却因为李三娘在和他生气。
翁绿萼又戳了戳他的心口:“走开些,我现在不想靠近你。
”
萧持无奈,只能顺着她那点儿微乎其微的力道,退后两步。
“你要一五一十地都告诉我。
不许再骗我。
”翁绿萼幽怨地瞪着他,“你要是再骗我,我,我就——”
萧持挑眉,觉得她这副拼命想着威胁词的样子可爱得不行。
翁绿萼想了半晌,撂下狠话:“我就回雄州挖矿,任由你和李三娘恩爱一辈子!”
她那细胳膊细腿儿……挖矿?
萧持没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