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不能睡的夜晚

    门一关上，真雪的膝盖终于支撑不住。

    她跪坐在玄关，手抓着地毯，胸口剧烈起伏，汗水顺着锁骨滑下，湿透了衬衫。那颗被强行忍耐了一整天的跳蛋，还在体内低频震动着，彷彿在嘲笑她的可怜模样。

    「怎么了？不是说要忍到家吗？」

    白璃走过来，低头看着她，脚步轻盈得像没事一样，手中手机还开着遥控器的操作介面。

    真雪喘着气，抬起头，眼睛已经红红的，声音带着哭音。

    「我……我真的要去了……拜託……让我去了好不好……」

    白璃蹲下来，伸手抚摸她的脸颊，那力道温柔极了。

    「不行呢，真雪。你还没经过惩罚。你在便利商店差点失控、还偷偷夹腿了两次，这样可是很坏的行为喔。」

    「呜……呜呜呜……」真雪咬着唇，整个人几乎缩成一团，裙子早已湿得透明，丝袜贴在腿上，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来，爬去床上。我今天要好好绑住你，让你学乖一点。」

    卧室内，白璃早就准备好「专用道具」了。

    床头架上绑着四条柔软却坚固的皮革束带，床脚也系好了锁点。

    白璃命令真雪脱去湿透的衣物，只留下内裤，然后让她仰躺在床上，双手被高举绑在床头、双脚被分开拉住，固定在床角两侧。

    那姿势简直是最羞耻的暴露。

    真雪一边颤抖一边哭，但身体却兴奋到打颤。

    她的小穴早已湿成一片，跳蛋还在体内震动。白璃拆下遥控器，改接手机蓝牙，并装上一个新的配件——电脉衝模组，能将震动与电刺激混合输出，进行「高潮快感循环」的强制程式。

    「接下来呢，我会设定——每五分鐘自动高潮一次，但每次刚达边缘就中断，再以电刺激强制延后两分鐘释放。」

    「不、不要……我真的会坏掉……白璃……我会坏掉的……」

    「你本来就是我养的小坏东西啊。」

    白璃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然后按下啟动键。

    第一轮快感来临得出乎意料地快。

    跳蛋忽然震至最大强度，接着是一段电流交错的脉衝。真雪双眼一翻，整个身体拱起，喉咙里的呻吟控制不住地洩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我、我去了……！」

    她全身抽搐，内壁猛地收缩，湿润声响在房间里扩散开来。可是——刚要爆发的那一刻，震动忽然停止，一道刺麻的电流从体内抽回她的理智。

    「啊——啊……呜呜……不要……白璃……我求你了……让我去……」

    「还不行呢，这只是第一轮喔。」

    白璃调出计时介面，温柔地说：

    「现在是21:04，今天你要撑到凌晨两点。期间我不会再碰你，只有玩具会陪着你。每五分鐘一次，一次次地，把你逼近，又拉回来。直到你哭着说『只想属于我』，才可以真正去。」

    时间来到22:47。

    真雪已经不知道去了几次，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哭出来的。

    她双眼泛红，嘴角留着口水，胸口剧烈起伏，身体的束缚让她连抖动都无法完全施展，只能像鱼一样抽动、颤抖、呻吟。她的声音从一开始的求饶，到现在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喘息。

    有时候是「白璃……白璃……我不行了……」

    有时候是「啊啊啊……里面……又来了……我又去了……」

    更多时候，是哭音与快感混杂的不可言语。

    但白璃没有停。

    她坐在床边，温柔地看着她，一边记录着真雪的反应，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时间到了，下一轮开始囉。」她按下啟动键。

    「不……不不不不……我真的会坏掉……呜、呜……拜託、拜託了……」

    白璃凑近她，摸了摸她的脸颊，笑得轻声：

    「现在才一半，怎么可以这么快求饶？我还没让你认真去一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