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她会在默默干完所有的事后，不停重复自己的辛苦和疲惫，陈可跃则会不痛不痒地回复，然后说不是有多姨吗。
今日两人却都选择不再多言。
姜来很快吃完了一整碗，快吃完时才想到陈可跃也没吃。
他马上领会，摆了摆手沉自己“不饿”。
“你最近都在杭城吗？”姜来突然想起鸢湖贷款的事情。
“嗯，最近在杭城有很多应酬。
”他含糊地回道。
“听说Z行鸢湖那笔放了20个亿。
”姜来决定不再拐弯。
“你已经知道了？”陈可跃没看她。
姜来把这几天的遭遇告诉了他。
陈可跃听了，沉默了半晌，他的右手轻轻搭到她垂在地上的左手上，覆盖住她的手背。
“对不起，不该把你扯进来。
其实无论你们那天在评审会上提供什么方案，最终还是Z行来做这件事情，上头的领导已经定下来。
”
“这么说来，我们银行是炮灰咯。
”姜来默默念叨，“我更是炮灰中的炮灰。
”
“那后面用的总投资金额是多少呢？拆迁的真实性都核实过了？”姜来仍旧追问。
“很多都是包装的，姜来。
”陈可跃说道，“再去细究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姜来听了一股子闷气，她摇了摇下嘴唇：“怎么没有意义，虚增的投资，包装的项目，你们身为公职人员，假的和真的都不在乎？”
“不是我不在乎。
”陈可跃接得很快，“我只在乎结果。
这个项目有钱来启动，就是结果。
”
…..
这熟悉的话术和语调，跟姜来从她们领导嘴里听到的言论如出一辙。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不再看他。
“看来是我无知。
你走吧，今天你也辛苦了。
”
丁如和谈天的直播顺利开展到第八次，销量节节攀升，掀起海姜村里的一阵热潮。
村里几乎所有的农户都与丁如签订了合作协议，除外，丁如还谈妥了好几家外村的供应商。
团队还新增了一名成员，负责发货和售后服务。
由于销量的几何式的攀升，他们团队也有了第一阶段的收入，丁如总算给功臣谈天发出了工资。
谈天看着自己的银行卡入账金额，有丝不可置信，他抬头望向丁如，发出了灵魂拷问：
“小如，你说，我不会是什么网红圣体吧。
”
“是，我觉得你是，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是了。
”丁如提供满满情绪价值。
前几次直播，由于现货的数量跟不上销售的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