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西征军费,童贯竟纵兵抢夺百姓粮草。
他们将八百妇孺锁在粮仓里,一把火下去,那些凄厉的哭喊声,就算隔着汴河,似乎都能听见......"说着,他望向窗外汴河的方向,眼神中满是悲戚与愤怒,"你听,此刻汴河的浪声里,还能听见那些孩子的哭喊声。
"
"而那个童衙内,"李助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他叔叔害得别人家破人亡,他不仅不知收敛,还要抢占这孤儿寡母。
这等禽兽行径,真应该天诛地灭!"
王伦眼前炸开一幅幅惨烈画面:寒风呼啸,衣不蔽体的民夫所组成的宋军在西夏铁骑的践踏下苦苦挣扎,哀嚎声响彻云霄;而在遥远的汴京,童贯却大摆庆功宴,珍馐美馔摆满宴席,觥筹交错间,满是权贵们的欢声笑语,与边疆的凄惨形成了刺目而又残酷的对比。
他听得目眦欲裂,双拳紧握,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流下,却浑然不觉疼痛。
话音未落,李助猛地端起桌上的茶汤,狠狠地泼在青砖之上。
滚烫的茶汤与冰冷的地面相遇,瞬间腾起一阵白烟,仿佛是他心中怒火的具象化。
"童贯手握西军大权,党羽众多,眼线遍布天下。
而他那宝贝侄儿童衙内,更是在东京汴梁城恶名昭着,人送外号'贪娇夺侣'。
不出明日,公子的姓名、来历,甚至鞋底沾了哪条街的泥,都会清清楚楚地摆在童衙内的案头。
"李助继续说道:"可是为生贡而来?"王伦颔首应是。
李助神色骤冷压低声音:"童衙内若是将此消息告诉那童贯,童贯那老狗在传入蔡京耳中,你还能平安参加升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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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助越说越激动,猛地掀翻茶案。
瓷器碎裂的声响惊飞了窗外的寒鸦,在寂静的茶楼中显得格外刺耳。
“他们定会诬陷公子私通西夏,意图谋反。
到那时,公子的住处会莫名失火,一切都会化为灰烬,甚至连骨灰都会被碾成齑粉!”
王伦一拳砸在桌案上,茶水溅湿前襟。
额角青筋突突跳动:"朗朗乾坤,竟容这些豺狼横行?
李助望着他通红的双眼,唇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踱步至窗前,望着汴河上明灭的灯火缓缓道:"公子可知,这赤色凶煞是血光,那暗藏的紫气却是帝王之气?"转身时眼中燃起烈火,"陈胜揭竿,瓦岗聚义,哪个不是被逼入绝境?当今圣上宠信六贼,朱勔的花石纲压死江南十万民夫,王黼的应奉局掏空国库!这江山,早该易主了!"
"造反?"王伦瞳孔骤缩。
窗外更鼓传来,惊得檐下铜铃叮咚作响。
李助猛地抽出金剑,寒光映得两人面容森然:"不是造反,是替天行道!公子印堂紫气萦绕,此乃天命!"剑锋直指汴梁宫阙方向,"杀了那些鸟官,夺了那昏君的龙椅,才能还天下太平!"
"王伦的思绪如狂潮翻涌,穿越前读过的史书、《水浒传》中梁山好汉的故事、方才所见的人间惨状......种种画面在脑海中交织。
突然,他抬头直视李助,目光坚定:"我一人势单力薄,先生可愿与我共举义旗?"
李助浑身剧震,金剑哐当入鞘。
颤抖的双手紧紧握住王伦双臂,眼中泛起泪光:"哥哥若不嫌弃,李某愿效犬马之劳!"王伦哈哈大笑道:"好!那我便和贤弟一起扫平天下不平事,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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