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4/4)
个爸爸,等他抱着人叫出口,猛地出了一身冷汗的时候才又清醒过来,不要紧,他只是叫爸爸这个称呼,又不是人名。
萧进和江辄止同样也是这点最像,就喜欢听江沅叫爸爸,床下喜欢,床上更爱。
“爸爸”两个字就是他们的催情剂,尤其是江沅被干到泪眼迷蒙的时候,他叫爸爸的声音会更加娇媚绵软,像是被溪水冲刷,被云朵轻拂后才会有的呻吟,勾得两个男人更加兴奋,腰上用着力,恨不能永远深埋在这块温暖之地。
江沅就会哭得更厉害,叫起爸爸来更无力,他其实有好多话想说,他想让爸爸停下,他好累,里面也又疼又酸,他受不了了。
可也是字太多了,连贯的话都组织不起来,能哭叫的就只剩下爸爸,还以为爸爸会理解他,可压根就不是那么回事,父子连心的默契到这种时候就彻底失效了。
就这一次的暑假无比漫长,从江辄止回来之后江沅云里雾里地熬了一个半月,他竟无比庆幸终于要开学了,不然再多一天他都要受不了了。
江辄止也清楚这一点,儿子开学了,之后的半年他的白天会重新属于学校,回家后再属于萧进,而留给江辄止的呢,只会少之又少。
恐怕只有等周末,等到一个节庆假日,才能再抽出半天时间给他。
这已经是比较好的结果了,如果节假日的时候萧进陪他,那便连这半天的时间都没有了。
而江辄止也不能有怨言,因为这是他的选择,为了还能拥有江沅,他就必须排在萧进的后面,等着萧进在繁忙中剩给他的一点机会。
人和人之间的感情是需要维持的,尤其是他们这种复杂又炙热的爱。
如果沅沅长时间地看不到他,又有萧进这个劲敌在,再被他日夜蛊惑,难保沅沅不会再生出要离开他的想法。
哪怕是现在,沅沅每次跟他见面的时候都会带着愧疚之意,即便这种愧意在跟他亲密的时候会减少,可它依然在,它从来没有消退过。
萧进就那么重要,就非要时刻把他放在心上,只要他对萧进的愧疚继续扩大,大到总有一天又会让他舍弃江辄止。
他绝不会再让这种情况发生。
江沅叫苦不迭,本来以为终于能告别一段这种两头瞒的日子了,可到了这最后一天江辄止还在缠着他不放。
从早上俩人见面开始就被他紧紧抱着,到了家也是立刻被带上床,连让他喘口气的机会都不给。
江辄止凶狠地剥光他,皮贴着皮,肉压着肉,都要黏在了一起,连一丝缝隙都不留,仿佛就要世界末日了,他要跟儿子在抵死缠绵中死去。
江沅又一次切身体会了这个房子到底有多大,他趴在餐桌,又被抱到沙发,就是那张小时候他总坐着等爸爸回来的沙发,然后又到卧室。
他终于能躺上床,在这上面继续被江辄止侵犯。
他努力打起精神,睁着双眼,在他的视线里江辄止的脸孔始终狰狞,他在发狠地肏着自己,竟是怎么也肏不够。
接着在江沅专注的眼神里,他又会显出一点难得的委屈,仿佛末日已经到来,仿佛他下一秒就会死去,他必须要抓紧这最后的机会占有他的宝宝;而如果真的已经是最后一天,真是将死之刻,江辄止也要埋在他的身体里,把他彻底从萧进身边夺过来再死去。
他们的尸体会紧紧相叠,会一起化成枯骨,直到千百年后,只会有两具明叫江沅和江辄止的尸骨互拥,谁还知道世间还有一位叫萧进的生父。
江沅都被他这种复杂的情绪吓到了,却又依稀有一点熟悉,就是把他强行带走的那次,面对他的决绝,江辄止也露出过类似的表情,是要不惜一切把他抢夺,是宁可让萧进消失,把所有的后悔悲愤都迸发,只为了把一人独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