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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盈画才有心情开口,问道:“夫君,母亲她......为什么要对你动手呀。
”
应咨闻言,给姜盈画擦冷汗的动作一顿,半晌,他才低下头,看向姜盈画,道:“.........你猜?”
“.........”姜盈画鼓起脸,不高兴地伸出手指,戳了戳应咨的手臂,道:“夫君知道,我很笨的,猜不到。
”
他仰起头,看着应咨,撒娇道:“夫君,你告诉我嘛。
”
应咨闻言,微微一顿,道:“........原是我说错了话,惹母亲不高兴罢了,不是什么大事。
”
“夫君说了什么,让母亲下此毒手。
”姜盈画看着应咨脸颊上的伤,心就一抽一抽的疼,“等我好些了,我定要当面和母亲对峙,若是母亲的过错,我就要找公爹评评理去。
”
“.......哎,别,不过是母子之间的寻常口角罢了。
”应咨拉住姜盈画的手,和他贴着,慢声细语道:“何况你怎么就肯定是母亲的过错?万一是我忤逆了母亲呢?”
“这........”姜盈画倒是没想到这一层,闻言微微一震,半晌,他才理直气壮道:“夫君不可能有错的。
”
他说:“就算夫君真的说错了话,母亲也不该当着外人的面动手管教,这让夫君的脸往哪搁?”
他说来说去,最后肯定总结道:“反正,夫君不可能有错的。
”
应咨:“..........”他伸出手,用掌心揉了揉姜盈画的下巴,带着气音笑道:“就这么相信我啊。
”
“那当然了。
”姜盈画说:“夫妻一体,我始终是站在夫君这一边的。
”
从姜培安,再到楚袂,不管那些人曾经对姜盈画多好、多亲近,但一旦他们开始冒犯到应咨,甚至和应咨站在了对立面上,姜盈画就像是被触及了底线,彻底变成会炸起毛、嘶吼尖叫的矮脚猫,他会高高竖起蓬松的尾巴,挡在比他高大的应咨面前,踮脚仰头、来回梭巡,用警惕的神情和姿态看着敌人,即使知道自己毫无战力,也要在气势上给应咨壮胆,甚至拼命保护他。
他总是和应咨站在一块儿的。
天下所有人都可能对应咨不好,但唯有姜盈画不会。
应咨脑海中不知为何,忽然浮现出了这样的画面,令他忍不住心中一动,抱住了姜盈画。
情到浓时,他低下头,吻了吻姜盈画的孕痣,又一路向下,含住姜盈画的唇,反复辗转温存。
姜盈画哄睡之后,应咨悄然关上门,走了出去。
他从大夫处拿了调养身体的药方。
“我这方子,给很多双儿夫人们调养过身子,虽然起效慢,但是效果好,无有猛药----只唯有一味蛇草籽,是避孕专用的,香气较重,有些人可能无法接受,但用其避孕,对身体无害。
”
大夫拱手道:“子嗣之事,还需徐徐图之,世子请静待佳音。
”
“无妨,我不急。
”应咨看着方子上的草药名字,决定带回去再给太医看过,以免再生偏差枝节:“不过是两年,我等得起。
”
他说:“他身体重要。
”
两年后,就算姜盈画还是生不出来孩子也没关系,大不了之后他把世子之位传给应琏便是。
“.......是最少两年。
”大夫纠正道:“世子妃腰细,市井都说细腰好生养,其实细腰是最不好生养的,因为.......”大夫还未说完原理,就看见应咨用一种很是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大夫话说到一半,不得不卡住,谨慎道:“世子.........怎么了?”
“......没事,你继续说。
”应咨强忍下自己的夫人被一个外男评价为细腰的不悦,反复说服自己这人是救死扶伤的大夫,才没有将醋意表现出来:“.......你继续说。
”
将后续的注意事项一一记下,应咨就带着姜盈画和笙笙一起回了家。
两个人本来打算去前厅吃晚饭,却发现楚袂竟然意外的不在。
“母亲心情不好,说没胃口,早早地就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