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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戏> ☆、37.脖颈和肩膀中间的肌肤轻舔一口,后果自负
☆、37.脖颈和肩膀中间的肌肤轻舔一口,后果自负(3/4)
刁稚宇眉毛一动,点了点头,绝不在这种事情上无理取闹。
李埃把苹果切在盒子里,叹了口气:“炸弹一样的腿终于消肿了,前几天觉得它要把石膏撑破。
咖啡店虽然赵孝柔在,她自己也有工作,我不能占用她太多时间,得尽快出院。
”
“就别和她见外了。
上次她是在吃醋,生气就会说一些难听的气话,这么多年你也知道,她对你绝对不会有任何厌弃情绪的。
”
李埃答非所问:“那你呢,会不会因为我一直拒绝她,觉得我是个薄情寡义的人。
”
“不会。
只是……”胡羞顿了顿:“前妻已经去世很久,如果这件事情会一直让自己消耗,是时候放下了。
”
“我也想。
”皮越削越细,一个拳头大的苹果在他的手里越发削不尽,缠绵都变成了具象:“只是她曾经一直在你身边生活,呼吸也在一起,每一秒都是幸福的,而这些突然就被夺走了。
如果她是癌症离世,或者得了慢性病,治疗漫长到折磨了我们两个人,我都会对她有些倦怠,放手也没那么自责。
但她那一晚是因为我们吵了架,我斗气让她走在了马路外缘。
原因是指坚持要挑选最好的咖啡豆,为了显示专业和她闹了脾气。
本来还是每天都能闻到发丝香气,亲密到几乎没有距离的人……我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
帘子拉开了一个角,护士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温柔了些:“探视时间结束了,家属可以离开了,患者需要休息。
”
苹果及时地削断了皮,李埃笑着把苹果递给了胡羞:“晚安。
”
胡羞和刁稚宇走在马路上,一时间都对走在外缘有些敏感。
刁稚宇舒了口气:“李埃是把这件事放大了,错不在他身上——酒驾的富二代开跑车冲上人行横道撞了人才是真的错。
只是现在对方坚决不承认,找到了子虚乌有的目击证人,证据越来越不充分。
”
“你竟然已经了解得这么清楚。
李埃几乎没和我讲过这些,赵孝柔更不知道。
”
“男人间的话题。
”过马路的时候,刁稚宇有意识地把她揽在怀里。
过了马路胡羞轻巧地跳开,羊绒大衣裹着围巾有些热,她拉下围巾缠在手里向后仰着抖了抖头发,该去剪了。
刁稚宇站在他身后:“你头发真的漂亮。
”
听了耳朵有点红,胡羞只踩着靴子朝前走,看到地面的背影跑了两步跟上来,是能听到她说话的距离:“我妈妈就是这样的。
最后一次见到她时,四十几岁也没有白头发,梳子梳在上面可以滑下来的柔顺。
她曾经和我说,这种头发是老天爷赏饭吃,染头发和烫卷是落入平凡女人的俗套。
”
这话把刁稚宇逗笑了。
胡羞笑容有点感伤:“我很久没见过她了,上次我爸来的时候说她一个人活在北方的小城市,很穷。
我有点不相信,因为她并非像我爸说的那样轻贱,是那种值得一点一滴去打量和回忆的女人。
”
“那天你爸……你没事吧。
”
“没什么,就是叫我多努力上进一点。
我的爸妈……有点复杂。
”
“都一样。
”刁稚宇用手搓了搓脸:“太冷了。
”
他只穿了件卫衣牛仔裤,缩着脖子大步往前走,宽肩膀腿又长,比例好得一塌糊涂。
胡羞呆了一秒,跑过去把围巾往他脖子上一绕:“蠢哦,穿这么少。
”
刁稚宇像是早有准备,抓了她两只胳膊腰一弯,直接让她双脚离地,拖住了屁股又一耸,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