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2)
说骚话:“那皇后娘娘知道您说疼他的时候,您这宝贝还插在臣妾的屁眼儿里吗?”
啧,这小骚货。
我掐了掐他的脸蛋:“皇后娘娘不能伴驾,朕自然要去后宫找人为皇后分忧解难。
”
宁炀的脑袋在我胸膛上蹭了蹭:“皇上都有了皇后娘娘还要找臣妾,皇上也不怕自己贪心后院起火。
”
我笑,把他的脑袋扳过来,照着他的小嘴儿亲了一口:“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吗。
皇后娘娘没有你骚,没有你浪,朕自然也要操一操不一样的。
”
这骚话说着就是勾人想要操屁眼儿。
这不,我的老二又硬了起来,我刚想按住宁炀再痛痛快快地操一操他这个“妾”,这个“偷”,电话不是时候地又响起来了。
我接起来,那面想起来一个欠揍的声音:“老江你在哪呢,明晚上我在,东篱,办了个party,你跟谢景有时间都过来啊?”
给我打电话这人叫周毅,跟他提到的谢景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狼狈为奸。
周毅性子直,大大咧咧整个儿一纨绔富二代,我经常觉得他非常欠揍。
谢景不一样,一脸书生像,看着又从容又绅士,实际上一肚子坏水比谁都多。
这三个人里恐怕就我最正常当然这也是我自己觉得的,毕竟我曾经亲眼看见过,周毅这个二傻子给我的手机备注是“斯文败类”。
我们仨从小一起上学一起浪一起纨绔当然也一起操人,这“东篱”是周毅名下的一处会所,我总觉得这会所原本不该是这样,但是硬生生是被周毅搞成了个淫窝。
而这“东篱”的名字,是谢景那个衣冠楚楚的禽兽想的,出自陶渊明的诗,“采菊东篱下”。
啧,这个色情。
好好的诗都被谢景这混球儿给玩坏了。
“你怎么还有闲心开,你媳妇儿不是怀孕了么?”我叼着烟,任凭宁炀开始小手在我身上乱摸点火。
周毅去年年底刚结的婚,是安家的女儿,安家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家族,只不过跟周家比还是不够看。
周毅结婚的时候我们这群狐朋狗友都去了,那姑娘看着是个柔顺的,后来也证明确实如此。
周毅结了婚跟没结婚没有太大区别,若是非说有区别就是,之前周毅约炮顶多叫乱搞,现在叫出轨,叫偷腥。
不过周毅哪在乎这个。
他回我:“就是她怀孕了我没得搞才要搞别人,给个话啊你来不来?”
我叼着烟,含糊不清地回他:“再说吧。
”
周毅啧了一声:“怎么又是再说。
你之前多久没来"东篱"了,前些日子你不是都已经解禁了吗,这怎么又开始守身了……等会?”周毅后知后觉:“江淮你是不抽烟呢?”他坏笑:“事后烟?”
我看了看趴在我身上扭的宁炀,那小孩儿浪的要命。
我跟周毅说:“不算是事后烟,事中吧。
”
“卧槽!”周毅爆了粗口:“江淮,牛逼还是你牛逼啊,这么说我还打扰你事儿了?在你床上的谁啊,男的女的?”
“男的。
”我吐了口烟:“周毅你个傻逼你也知道打扰我了能不能有话快说,我硬着呢,你要是再不说完我明天晚上直接提枪去把你屁股操开花儿。
”
“噗”周毅仿佛是喷了口水,开口求饶:“别别别,我可担待不起您那家伙。
我就是来问问你,尽量过来啊。
”
“行。
”我答应着:“你和谢景嘴巴紧点儿,沈清下周回来,别把我这事儿在他面前说漏了。
”
“老规矩,兄弟都明白。
”周毅答应得爽快,爽快完了又开始嘴欠:“你看我就说就你家沈清根本没法满足你,上周那个妞儿你不还是干得爽了?”
“去你妈的,”我骂周毅:“上周要不是你给我的那杯酒能出事儿?”
是的,上周。
上周我就出轨了,跟沈清谈恋爱三年以来,我的老二第一次造访了别人的小逼,又爽又愧疚地操了别人,都因为周毅这个犊子的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