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3)
礼貌地停在眼罩的边上。
……眼罩?
“嗯——你喜欢眼罩还是墨镜。
”他问。
“……悟想戴的那个。
”
“这句是谎话哦。
明明比较喜欢墨镜。
”五条悟不给面子地戳穿,“啊,更喜欢我不戴,这个我也知道。
”
啊,让他笑了。
“嗯。
”诺德大方地承认。
“那我要解释了,”五条悟一本正经地说,“约会之前我都是有好好选墨镜的,今天是没有想到会见到你,不是因为我变心了。
”
“不是吗?”
“当——然不是!”
“……嗯。
”
“你有听进去吗?”
“有。
”
“那,”姑且接受了这个答案,五条悟转过话题,“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什么?”诺德迷茫地重复。
俗话说无论谁都有秘密,受到质问都会心虚。
但话又说回来,成年人总是会隐藏自己的想法。
所以即使是六眼也没有从诺德的表情上找到端倪。
“你在机场附近?”五条悟指出。
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或者是你跟踪我。
”他促狭地加了一句。
诺德却好像这件事根本无所谓一样,即使被点明也没有半点紧张,“秘密,”他毫不避讳地说,“让我暂时保密吧。
”
“你倒是很理直气壮。
”五条悟咕哝,“可以承认哦,也很可爱啦,在夜里回家的路上偷偷跟踪的——”
“所以说悟到底看了什么。
”诺德失笑。
“没有看奇怪的东西。
”他信誓旦旦。
“嗯……要是能做到的话,我也许真的会做那样的事。
”诺德说着,“但是那完全和这种正面的词扯不上边,只是丑陋的占有欲而已。
”
“是吗?”
“是。
”
“我觉得占有欲也挺可爱的。
”一向任性妄为的白发咒术师撇嘴。
不对他的话语发表评价,显然是不太赞同,诺德没说话。
如果不是今天,如果不是现在,五条悟有其他可以说服诺德认同自己观点的方法。
如果他不是只有半个小时的话。
“啊,我想起来了。
是因为不能做色色的事情吗,你不高兴的原因?”五条悟挑眉,“但是我今天接下来要去——我也不记得是哪里了,”他翻了翻口袋,很快对机票上的小字失去耐心,转而对着诺德,“总之,是真的没有时间哦,抱歉~”
诺德不擅长这样的话题。
“……我没有,”年长者抿唇,“我不是想着要——,才来的。
”
“——骗人,”他们本来就离得很近,这会儿五条悟凑近了,让自己的气息打在诺德的耳边,“不可能不想吧,因为,我可是每天都在想呢。
”
诺德会不好意思,会觉得窘迫,也会躲闪地看他,就像现在这样。
五条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享受这件事。
“这个不行,但是其他事可以。
”他低低地笑,去拉诺德的手。
所谓的抚摸,至少有两种类型。
一种是享受手掌之下的触感,享受触摸这件事本身;另一种则是纯为撩拨的触碰,让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对方的皮肤。
这是他最近才知道的事情。
后者是过于刻意的触碰,诺德蜷起手指,大概是觉得痒,但没有收回。
他知道那样会很痒,不只是痒,本该是轻得感觉不到的触感,却反而会带来强烈到令人坐立不安的存在感,简直就像是一种刻在基因里的本能,专门留着用来让他人碰触。
他从来都能让诺德看着他,现在他能让那双眼睛燃起火光。
“我会抹唇膏,怎么了?”好像纯洁无垢不知情-事的少年一样,五条悟先是迷茫地问,接着才露出了然的笑,“啊,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