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未明也不知道自己哭什么，只是想起了多年前的往事，略有伤感罢了。

     顾凛见沈未明低头抵在自己腰际，伸手抚了抚沈未明的头发，“你若自小留在我身边，我还能照拂到你。

    你却偏偏要去闯荡江湖，结那样多的仇家。

    ”说着，他沉沉的叹了口气，“我终究还是个凡人，不能时时刻刻看顾着你。

    ” 挑起沈未明的下巴，看他发红的眼眶，顾凛伸出手指，将那眼角的湿润抹去。

     那眼泪刚刚揉去，另一滴眼泪流了出来。

    顾凛也想到了多年前，他从一个雪夜，将沈未明捡回来的场景。

    那小孩踩在雪地里，脚都冻烂了，还是他弯下腰，将他揽在臂弯里，替他抵挡了整个冬季的风雪，才将他救回来的。

     彼时，他就对他有了责任。

     沈未明感到一个温热的东西覆盖在自己的眼睫上，睁开眼，竟是顾凛一个轻的不能再轻的吻。

     “师父……” “把嘴巴张开。

    ” 沈未明知道师父要做什么，却因敬畏和惧怕不敢反抗。

    他唇瓣发抖的启开双唇，让顾凛的唇瓣，紧跟着压了下来。

     顾凛用唇瓣，咬住了沈未明的下唇，而后舔舐一般，伸出舌尖去触及他的口腔。

     在这一个吻结束之前，顾凛已经抬腿，压在了长榻上，他将沈未明整个禁锢在怀中一般。

     “你同别的男人，也这样做过吗？” 沈未明眼睛立时睁大，但不等他张口，顾凛湿润的口腔音，便又将他的声音吞没。

     “今晚那个女人，你亲了她哪里，摸了她哪里？” “我没有。

    ” “这时候还要撒谎吗？” “师父，我真的――”沈未明忽然发出一声惊喘，原是顾凛的手，钻进了他的衣服里。

     顾凛扣着他的头，吻他的嘴巴和喉咙，沈未明因为历经丹田受到震荡到蛊虫发作，身体虚弱不堪。

    顾凛伸手摸进来，他竟无法挣脱。

     “师父，我现在还有些难受，等我好些了，再，再……” “再什么？” 沈未明说不出口。

    他与师父媾和，已经是有悖人伦了，“再，再侍奉你。

    ” 顾凛听到这个答案，忽然笑了一声。

     沈未明正不知道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提一颗心的时候，顾凛已经用膝盖，抵住了他并拢的双腿，“分开。

    ” “师父……”沈未明声音里都带着哀求的意味了。

     顾凛只将眉头一皱，沈未明就将腿分开了一条缝隙。

     沈未明那一处，过了这么久，也恢复如初的。

    顾凛推着他的膝盖，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