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前奏(限)(2/5)
薄的胸膛完全暴露出来,露出上面斑驳而红肿的伤痕,两个乳头更是咬得破溃到汗液流过都刺痛得让人发抖。
而这块木板又被固定在一根沉重的底座上,特意调节的高度让艾切尔只能垫着脚站,否则他的脖子就会被扯得难以呼吸,却又不至于真的窒息。
为什么不让他痛痛快快地死呢?
伊欧菲斯都已经离去,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人爱他,为什么就不能放他一起离开这绝望的世界呢?
心灵的绞痛暂时掩盖了肉体的折磨,那无尽的痛楚与悔恨将这可怜人撕裂成无数碎片。
艾切尔无力地垂下头,茫然地凝视着地面上窗棱投下的斑驳阴影,微张的唇无声诉说着他深藏的苦难。
他全然不觉自己这破碎而凄美的模样,早已成了恶魔眼中绝伦的画卷。
“艾切尔,哦可怜的艾切尔。
”
冷不丁的声音吓得艾切尔一抖,他仓皇地抬起眼睛,那骄傲的绿色因痛苦而黯淡,仿佛清澈的湖水被骤然搅浑,涌动着深深的绝望和无助。
坦科里德见此心中因为政务积攒的郁气平了一半:战场上的失利从艾切尔的痛苦中得到补偿,只要看到曾对他趾高气扬的术士如今这幅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模样,坦科里德就感觉自己重新掌握了点什么——即便瑞达尼亚一直在叫嚣着要彻底报复回来,那群骨头软的孬种们纷纷要求主动议和生怕会被牺牲在战场上,至少艾切尔此时属于他。
阴险狡诈的国王从黑暗的角落中缓慢走出,随着他的移动,黑暗的房间里逐渐亮起火光,月光不甘愿地退缩到窗户外。
几个沉默的侍卫守在四角,防止艾切尔突然暴起对坦科里德造成伤害。
自觉万无一失的坦科里德同样赤着脚,只披着一件丝绸睡袍,上面绣着波浪与山脉的轮廓,没有拉好的领子中露出毛茸茸的胸膛。
看清来者的面容后,艾切尔眼中的痛苦与懊悔被迅速燃起的愤怒与刻骨的仇恨所替代。
他对坦科里德这个自私虚伪的男人恨之入骨,明知自己在大事上从未违逆过他,也从未背叛过柯维尔,这个无能的国王却为了掩盖自己在战场上的失误,毫不犹豫地选择将罪责嫁祸于他,甚至不惜置无辜的伊欧菲斯于死地,最终还剥夺了他的魔法力量,将他彻底沦为一个无能为力的废物。
这份屈辱与痛苦在他心中结成了冰冷的仇怨,每一眼都充满了深沉的恨意。
“你来做什么?”艾切尔嘶哑的声音透着绝望与怒火,“是死去的老国王终于从坟墓里爬出来,看不惯你这个败家子如何毁掉一切?还是自命不凡的国王陛下终于大发仁慈,亲自来赐我这个‘叛徒’一个解脱?”
艾切尔拼尽全力抬起头,目光如火般灼烧着坦科里德,即便虚弱不堪,那双绿色的眼眸仍旧透着不肯屈服的锋芒。
他的愤怒和痛苦在空荡荡的房间中回荡,像一只失去自由的猛兽,声声悲鸣却无力挣脱身上的束缚。
可坦科里德根本没有把他的嘲讽当回事,踱着步子,慢悠悠地来到艾切尔面前。
“自然都不是,我只是来检查一下成果。
”
赤身裸体的艾切尔被钉死在十字架上,光裸的身体上布满坦科里德之前留下的印迹,有些已经有了发炎溃脓的迹象。
可被囚禁得奄奄一息的术士斗志昂扬地盯着让他沦落于此的国王,比任何殉道者都要虔诚地祈祷坦科里德立刻死于非命。
这种风中飘摇却始终不愿熄灭的生命力,让坦科里德感到异常亢奋。
“艾切尔,你越是这样憎恨我,我就越是享受被你憎恨的感觉。
”
坦科里德伸出一只手,抚摸在艾切尔小腹上红肿的牙印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