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帮我找回我的初恋吧(4/5)
”
“好……”
slave混乱,K弄得她有些头晕。
(slave)似乎永远赢不了她,即便这般受辱也要坚持报复吗?虽然她也有可能在奇异地享受着……因为自己神色中的畏惧。
演技,骗过我了。
哪怕是做着违背内心的反感行为也没有表现出分毫厌恶,呢…
“去结账。
”
穿好鞋后,把slave拉过去。
增高九厘米果然需要些代价啊……呵呵呵?你刚才的表情倒也挺有趣的。
…
然而在收银台旁边的架子上,slave忽然觉得……有个东西自己是不是曾经见过………便好奇拿下来看了眼——
“夫人?在看什么呢?”
店家疑惑地问一句。
据他所知K是从来都没买过避孕套的。
“看起来有点眼熟……”
slave端详着手上的小盒子,标签和说明都是外文,她看不懂这到底是什么。
“是你最爱的螺·纹·避·孕·套~”
K淡冷地笑,朝向slave的耳畔吐息。
“……?!!”
【zn:《结束之音…是什么?》里面那款避孕套哈哈哈~】
店家不可能看不懂她这个一脸呆木的表情,询问:“可是大人(终于)用过?”
“啊…啊啊……”(←slave)
K暂且没有回答店长,只是紧盯slave看她的下一步反应。
“你是从这里买…唔……被送的?”
“不然?”(←K)
“…………”
slave的脑子烧过太多次有些不好使了。
“夫人有什么想法吗?可以提出来,我们会尽力为您服务。
”
“以后要送请别送螺纹的……”
呵呵,呵呵呵…
K站在后面感觉自己快要绷不住了。
不过略微加粗几毫米而已,至于这么惶恐吗?呵呵呵………
“好。
”
“别理她,就要这个。
”(←K)
“……???”
slave哭死。
看着店长挂着营业笑容将那盒东西一同塞进袋子后,他还对自己暗示了一个“抱歉我只能听大人的”的眼神…
“…………”
没事,像你这种贪心的家伙最喜欢无套生插,肯定没机会用的……对吧?
我在想些什么离谱东西啊啊啊!
………
…………
拎着一大堆盒子回去了……slave觉得这就是在酒店与某个目的地之间往返跑。
但既然K直接选择回酒店,那接下来估计没什么特别安排…?
“主人………?”
“有事就说,每次非要我多问一句‘什么事’白费口舌……啧。
”
“那个,高跟鞋买来是用来干什么的?唔……”
slave总觉得要是自己一声不吭就直接问她的话,K也不见得会很开心的样子。
“等到晚上你会知道的。
”
……害怕。
就和看着自家尊贵无上的国王忽然有了女装癖一样…咳咳!想太远了吧!
“我还以为是给我穿的呢……没想到是主人自己穿。
”
slave浅浅笑着。
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笑。
“没有气质的笨蛋,一个有如十四岁少女般幼稚天真的白痴不适合穿艳红高跟鞋。
”
她走着路连头都没回。
?
你什么意思啊!
“我在主人看来还很幼稚吗……?”
内心的狂喊已经被slave习惯性地化作平静的外表。
“非常幼稚。
”
幼稚得天不怕地不怕,丝毫不懂得爱惜自己,连“爱人先爱自己”的原则都不懂……(←K)
明明幼稚的那个人是你好不好!!(←slave)
“那………额…我该怎么做?”
这内心和说出的话分裂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唉。
习惯和你在心里顶嘴后完全改不过来……
“你需要知道,把全部献给我是得不到多少回应的。
”
K在她献出心后一直希望slave能多在乎一下自己。
这样你也不至于整天缠着我。
我也不会因你那流氓般强硬澄澈的“爱”而被拖入深渊。
也不会越陷越深……?
不,呵呵。
我肯定根本没有陷落。
这只是为了养化你心中的期待,等到最后用力一甩时…能更好地观赏到那副绝望崩塌的彼岸所做出的妥协罢了。
呵呵,呵呵呵………
对,我根本不是真心对你。
我“爱”着的那个你已经死去了。
现在这些出格行为只是陷阱而已。
一定如此…
想来不多日前K心中所愁之物还是“爱上slave分明没有损失,倒不如就此尽情地爱她?”……所以说,人这种生物啊,善变得很。
不至花开荼蘼的终时,所有的诺言……所有的宣誓……所有的想法……都有可能违背。
被自己亲手背刺过去,令心脏一次又一次死去。
又一遍遍重生,唯独皮囊未变…这内芯究竟被人抽换了多少次也不知。
时常,不必纠结那么多真假。
【zn:因为心情总是复杂又反复,是不断轮回的环状而已~而我将她们的每次纠结全写出来了……嗯…会有种她们之间的爱情并不牢固,以及这两人不会信守诺言的感觉吧?哈哈?可惜人就是这样的呢…………我自己也时常忘事,背叛过去的想法,所以很正常啦~:D太过绝对的定义反而就不像“人”了呢。
】
“‘得不到多少回应’…那就是说我还能得到一点?主人~真的吗?”
〇〇的你什么时候这么机灵了……啧。
甚至不愿意被蒙在鼓里一定要戳穿我吗?!
“假的。
听你这么说我一点也不想给你。
”
“不要嘛……夫君?”
slave缠抱住她的手臂,黏黏蹭蹭。
“还敢撒娇?手伸出来。
”
这语气是不容反抗的狠戾。
“……呜…”
对不起……
啪——!!!
被她用力打下掌心。
“————”细弱悲鸣。
痛得手几乎都提不起来,火热的悲痛只能任由重力带它下垂。
全身随之弹动,急促痛感给了身体最紧急的信号。
slave选择将它压下……
毕竟是自己做错的事,没理由伤心。
“……”(←K)
某人的视线回归前路,变得冷冽。
………
〇的,手好痛……(←K)
果然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回去就解皮带打她好了。
…………
返回酒店。
现在也不过下午五点多而已,况且slave中午睡到了四点才醒。
“slave。
”
K靠在床头坐着。
听见她的声音后,slave靠近……
“你不许上床。
”
“呜………”
悲催罚站。
“试穿一下那两件衣服。
”
还以为要秋后算账了呜呜。
“去浴室换吗?”
“嗯。
”
以前都要求我当面换的……这样也好。
slave决定先穿女仆装。
……
她感觉这种服饰自己穿起来很熟练,为什么呢?各种整理的动作,系好背后的大蝴蝶结,挂上围裙,别起发箍…都无比顺畅。
仔细端详一下……确认没问题后走出。
“主人?”
“………”
看似沉默,K可不会说自己在看到这副场景后愣了一会。
女仆装将她既清纯又淫荡的凝冰殷靥发挥得淋漓尽致。
若是再往唇上添些胭脂,那恐怕…呵呵……
不可察觉地轻微眯眼,发热。
“主人……?”
她又叫一声。
“看来我买对了。
”
“嗯唔………////”
这能算是夸奖吗?但K现在这道平静的饿狼般的眼神应该没有骗人吧…
“我总觉得你如果把脸刷白会更诱惑。
”
“……?为什么呢?”
“直觉,呵呵。
”
而且若是居高临下地盯着我的话,更美。
呵,可我为何会这么觉得呢?
算了,先不纠结。
【zn:此处是一个小小伏笔~我在这留个标记,不是重要的伏笔不用太纠结哦哈哈。
:D】
“可那样在下就面无血色了……”
slave还在认真思索K所言的意见。
“若死尸的苍白,人偶般精致易碎,我喜欢。
”
我我我以后绝对不再问你的审美了!!!
“唔……现在轮到下一件?”
“嗯。
”
K也没有管她唐突结束话题这事。
她穿着女仆装的样子………对自己而言有种微妙的震撼。
不同于欲望,是…难以描述、不可名状的……
欣悦、疼痛、熟悉?
这不太对。
…………
思维运转的齿轮在slave再次出来后错位卡停。
“主…主人……?”
不清楚她在紧张些什么,明明都坦诚相见很多次了,呵呵。
“挺好。
”
“嗯……嗯嗯……”
“看来夫人是只胖兔子。
”
“……有吗…呜………”
乱说的,这副身体分明虚弱得单薄。
“养肥了方便吃掉。
”
“啊…////”
“帮我拿杯水,口渴。
”
真是大小姐啊……啊不对,是“少爷”…额……似乎也不像………是“陛下”还是“YourMajesty”?
【zn:“陛下”对应中式的“皇帝”,“YourMajesty”对应西方的“国王”~】
slave转过身走去柜子那边倒水。
K的视线赤裸裸地落在她被衣服裹得圆润的后臀处,还有那个晃眼的白色圆球装饰(兔子尾巴)。
有个迟钝的人(指slave)忘记了……“口干舌燥”的隐含寓意是什么。
…
“主人,请慢用。
”
“………”
K一口喝下半杯,盯了几秒空气,又重新看回slave。
slave读不懂她的意思。
能懂才是问题好吗!
无辜地眨眨眼睛。
“主人……?”
“咕……嗯……”
她将液体全部吞下。
…?不行我搞不懂你想干嘛……
“过来。
”
顺声走近。
“这布料挺舒服的啊?你觉得呢?”
为什么一下就捏腰啊呜呜,早知道就不告诉你这里是敏感点了……
“感觉暖暖的,很舒服。
”
“帮我再倒杯水。
”
K举起杯子,眼睛却避开了她。
里面藏匿着类似烦闷的情绪,其实那是焦躁。
反正K很自信认为一定能将它压下来的。
(zn:不用坐等K被打脸了,等不到的~她的意志力咱有目共睹,哪怕在slave面前有大幅度的崩坏还是能忍挺久的。
:D)
“嗯。
”
slave重复一遍流程后再走回来。
兔女郎的装扮多见于陪酒小姐吧?你把我当服务员了…?
“请……”
“用嘴喂我,slave。
”
啊?
被打断话语后的愣神还没结束,K死亡般的注视已经过来了。
“恕在下失礼……”
含起一口水液,压上死鱼眼的那位的唇。
滚落液珠,不足三秒便可饮尽,但自己不舍分离。
就这么持续着,僵硬。
没有伸舌头。
毕竟是主动亲吻嘛这人不一定喜欢的…
“……”
……
在slave看不见的风景里,K默默地睁开双眼。
沉静一会后,又闭上了。
你还能给我什么样的意外?
…
“哈啊……”
最终分离,止于贴唇。
“………”(←K)
身前人沉默着,眼里仍旧一片暧昧不明的黑洞。
“……”
slave不敢说些什么,或者再做些什么…就这么与她对视,空气仿若寂静停滞。
在极近的距离内。
…………
………
slave没有再害怕她的目光,没有退缩。
任由静谧蔓延一会后,开口道:“主人…我又做错了吗……?”
“你觉得呢?”
“应该是。
”
可K的眼里、包括语气都丝毫察觉不到恼怒的痕迹。
“所以?”
“……赔礼?”
“接着说,然后呢?”
“我不知道主人想要什么赔礼…”
“你在逼着我将夜晚的计划提前……知道吗?呵呵…”
啊啊是这个意思吗……////
“唔……那………”
“要不然现在换回衣服以冷脸对我,要不然就好好负责灭火。
”
“好…!”
赶紧跑走换衣服。
…………
转身就走选得还真果断……呵。
……
……
重新回来后,slave问:“主人我现在能上床吗?”
明明就在她身边却不能挨在一起怪难受的……?
“………”
眼神好恐怖啊不给就直接说嘛为什么要这么盯着我……
“过来吧。
”
K一瞬间回收了目光中的冷锐,掀开被角。
原本是想拒绝的,但slave也没做错什么…晾着她似乎……很像故意刁难。
正好自己现在没那个折磨她的心情。
无所谓,你就尽情地为自己的温柔找借口吧,K。
(←旁白)
“夫君?~”
slave直接被某人丢了一个白眼。
进被窝的第一件事就是靠在她身上啦?诶嘿嘿~
K身体一僵。
“你还是下床好些。
”
“不要不要不要——夫君都让我上来了就别再赶我下去了嘛……”
这种无礼与顶撞都快要吓到自己。
哎呀每次见到她那种平静的嫌弃表情就想耍赖的习惯能不能改一改?!
“呵呵,呵呵呵……这么迫不及待想让我揍你?s·l·a·v·e?”
露出用于恐吓的眼神,与其不符的诡异笑容。
笑着说出词句,却是咬牙切齿的音调。
如同瞥见猎物的,已饥饿忍耐了足月又恰巧碰上月圆之夜的狼人。
想要立刻咬断她那脆弱柔软温热的脖颈…啜饮甜蜜的热液,滋润这干燥直至焰灼的喉咙。
想撕裂她,想一口口扯烂她的肉脂肌理,想吃掉她,想吞尽她,想………
宛若怒火的烦躁在心底浑浑燃烧,纵容你一次两次已进极限,还这么不知规矩地……啧……
好烦。
好烦。
给我闭嘴…
想撕裂你的舌头……让你不再能说话……
绞碎你的脖颈……让你不再存有气息……
穿刺你的身体……让你不再在人间……
——“杀·了·她。
”
对,杀了你。
杀了你。
想杀了你。
耳边传来躁动的嗡鸣,指使暴虐残坏的欲望一丝一圈极速缠绕。
卷拧成球,浸润理智死去的血液后膨胀……绸缎内的红色因氧化而变黑,散发着恶意最原始的腐臭,不停操控躯体,计划做出某些行为。
“杀了她”。
“咬死她”。
“绞杀她”。
“凌虐她”。
“凌迟她”。
“车裂她”。
“窒息她”。
“让她坠死”。
“将她腰斩”………
……
声音一道接一道。
理智碎裂,头脑昏落。
惟有凶狠的视线永存。
欲望脱缰…
就此失控。
…
“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主人……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对不起呜呜……”
slave倒是异常自觉地迅速离开被铺,跪在床边,磕头(磕在床上)。
幸好她此时没有对上K的眼睛。
不然……
她大约性命不保。
箭绷弦上,一触即发,星火即炸。
若是K现在看到她的表情的话,估计会果断地上手掐死……了………
毕竟某人如今理性尽失。
………………
“对不起……主人…呜呜………”
“……”(←K)
呼……
看着颤缩的slave,有种被从狂乱的梦境扯回现实的感觉…对啊,她还在身边呢。
仿佛刚刚在不停叫嚣的想要杀死的人并不是她。
被迫返回当下,脱离渊色……
轻微冷静。
见到猎物的求饶后,恶劣心情略微缓和些许——自己恰好偏爱不反抗的食材。
“………”
静静盯着她不敢抬头的样子,沉默。
“对不起……对不起……”
持续低微之词。
K面无表情地跨下床,站在她身后。
“朝这边,趴下。
”
踩着酒店的棉拖鞋,slave身侧响起跺脚的声音。
除了遵从,难道还有什么别的方案吗?
缓缓舒展身体,最终四肢着地…看起来比畜牲还卑微的存在,也无法疏解淤积于膝盖的痛楚。
K再次踱步至身后……
“爬。
”
低哑声音响起,溶浇怒火的暗语。
被一脚踢上后臀。
唔…!!
疼痛渗入身体,下意识颤震抖动,只能无奈动起四肢。
与梦中的轻盈完全相反。
身躯沉重得如同崩山,膝盖…手肘……哪处更痛?不想得知。
她的气息就在后方。
能感受到那片斜斜映下的残影。
如国王般审视着一切,蔑视着一切。
不做昏君,亦不做明君,她是一位暴君。
看着别人俯首称臣,跪地求饶,磕头血流……从中汲取无上的快感,掌控一切的欣愉,被所有人畏惧的随意轻佻,杀人同呼吸般顺畅。
重力是无形的镣铐,将slave的动作拖慢,她也同样慢条斯理地观赏。
隐隐传来的呼吸声…是她忍耐至极限的躁动。
稍微加快速度,直到沙发旁边。
“跪着。
”
听话地变换姿势,调整身位。
与外表不同,slave害怕得心脏发乱。
“啪嗒…呲——”
这是解皮带的声音。
slave不可能认错。
她紧闭着双眼,恐惧即将落下的雷刑。
作死引来的天劫,除去接受又能怎么样呢?
凡身奈何不了天宫,更别提还是自己招致的祸患………
…
呜呜……
“啪——!!!!”
脆亮一声,后脊肋骨(仿若)断裂。
“咳啊!!”
即使嘴唇已被咬得发紫,仍旧无法控制疼痛的怮哭。
额边显出青筋,仅这一下,泪水都从眼眶溢出…不可控的。
后背将被撕裂,热刺的灼辣随痛感过去再迭起。
来自地狱的业火,沾染汽油形成火焰的流光……就这么附在身上。
肺部隔着皮肉骨受击,呼吸有些堵塞。
……
然而,这仅仅是一下。
“啪——!!!”
第二下。
“呜!!咳…”
脑袋昏沉……心房疼痛……
“啪——!!!”
第三下。
“呜呜——!哈啊——”
“啪——!!”
第四下………
“呜呕……!呜呜…!”
……
“啪——!!!”
第五下,相比刚刚略停几秒。
可惜此并非她心软的标号。
“——”
痛到失声。
仅能发出微弱的呜叫……
这才五下而已。
“啪——!”
第六…下……
“咳咳……咳呜………呕……”
没有真正吐出,但也接近。
就怕看见自己呕出来的不是酸液而是血了。
哪怕看不到,但slave也能猜到自己背后现在有好几道红痕……希望不是血痕………
……
忽然接到一阵热绒型重量…
她踩上slave的腰,移往上身。
足弓的形状碾过后背,慢慢烙印……最终摁下自己的脑袋。
被她以外力强迫磕头。
被踩在脚下。
被扼杀在渴欲中。
“啪——!!!”
唯一与刚才不同的——挨打处为臀部。
“呼呜!”
鼻尖蹭地,吐息受阻,痛哀叫喘。
“啪——!!!”
另一瓣………
“————”
不敢再发出什么声音。
泪液洇入地毯,无法停息的泣落。
………
悲伤,又能如何呢?
哭泣不可能改变任何事实。
“啪——!!”
再一下。
“……”
slave几乎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了。
她放在身上的足缓缓收回,是决定结束了吗?
………似乎并没有。
被扯起头发——
仅靠这一处用力拖拽整个上身抬起,后骨将要连着头发一起被她撕裂。
任由脑浆、脑脊液、血稠、软糯粘糊的大脑从这个大大的缺陷处倾泻而出,落下比呕吐物恶心千倍的痕迹。
她坐到面前的沙发上。
“啪!”
相比之下,用掌呼过的耳光可比刚才那些温柔多了。
“——”
低垂萎靡,凋零枯花。
死气沉沉……
眼睛渗着浆,再次染上脸颊,落出水痕。
“………”(←K)
身前人静默。
手依旧牵拉发根不曾放松。
“………………”
微弱呼吸,余留。
“真不禁打。
”
“对……不……起……主人……”
气若浮丝。
下一秒便能失息的脆弱。
“……”
她轻哼一声,一瞬松手。
slave摔回地上。
再听到拿东西的声音……
“跪好,直起身子。
”
摇摇欲坠地照做。
“啪嗒……”
颈部直接被锁上项圈,她同样挂起牵引绳。
说是“绳”,其实是链条。
“…………”
slave甚至不敢有什么内心想法。
“上来。
”
有了绳子,被她往上一扯……勾着项圈往上,有种窒息的苦楚。
最后坐到她腿上………
距离很近。
目光如炬。
穿刺身体。
……
你想干什么……?(←slave)
“痛吗?”
莫名其妙的话语从她嘴里吐出。
“很痛…”
“我最多只用了四成力。
”
平淡冷漠地说着,没有笑,也没有威胁。
“………”
slave找不到什么措辞来回答这句话。
“我已经尽力忍着没把你打出血了。
”
“…………”
低头,畏惧。
“知错了吗?”
“嗯嗯……”
刚开始就知错了…
“恨我吗?”
“呜呜……”
赶紧摇头。
你为何要这么问……
“看来我就该下手再重点………”
“呜…”
轻轻摇头。
不敢过度拒绝。
“亲爱的原来不想被打啊?”
废话……
“嗯唔………”
内心反驳又如何,最终也只能用呜咽来回答她。
K口中所言的“亲爱的”…一般是用在这种时刻来讽刺自己的吧?
“(指自己→)心情没有变差,也没有变好……
“slave。
”
“…?”
她窝进沙发的柔软里,仰视自己的双眼。
呼唤全名。
“你该去看看自己后背的糜烂罂粟。
”
幻觉隐秘之间,她似乎笑了一下。
“……”
slave低头,决定做一个哑巴。
“亲爱的,心情如何?”
“正常。
”
不开心,亦不伤心。
是淡漠,最日常的“淡漠”。
因此脑内也没多少想法。
灵魂被抽干了一样……什么都感受不到……
“现在可以去负一层吃晚餐了。
”
“嗯……”
打算让我戴着项圈下去?应该是…
slave没想到的倒还有一个——
她的手伸进自己的裤子,硬生生将那个遥控型跳蛋挤进干涩的内里。
疼痛难忍,面目扭曲。
全身没一处地方不在拒绝,惟有表情还在理智的掌控下被要求摆出“淡漠”。
似人偶般无言地承受一切。
K端详着她拧在一起的五官,轻轻笑起。
这家伙……啧…恶劣………
“呵呵,下去吧。
”
扯着牵引绳,拖拽项圈,就这么走出门了……
slave感觉意识和身体同样轻飘飘的,没有实感,包括她幻梦般的坏笑。
也就只有每次移步都会疼痛的膝盖和内部在不断地告知,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为真实。
…………
………
电梯下去中途碰到人了。
即便他们在尽力忍耐着自己,仍旧无法控制地往slave身上投来鄙夷、新奇的目光。
K这时倒一点也不在意自家夫人被别人低看,狠盯。
她的脑子至今还有些晕溺,没能完全唤回理智。
只能说,那个潜藏在脑内的……指使暴力的那个声音………非常恐怖。
一旦出现一丝破绽裂痕,整个大脑便完全被它侵染,想要再找回主导位…可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事了。
幸好…………
她懂得示弱……
幸好。
过往的情形,是自己从未理会过反抗之人的意见,仅一味地嫌烦……任凭“它”(那个声音)将心智扯入冥狱,沉堕不停…顺从本能——
实施酷刑,赐死。
slave大约也想不到只是认知到反抗没用,所以决定接受现实这件事……帮她躲避了多少次生死劫难。
………
电梯到了。
人好多……
被她大摇大摆,炫耀所有物般地牵出去了。
几乎大部分人的视线都扫过一次自己,真是的………
这简直比被她抱着走还社死。
还是暂且没提体内那玩意的情况下……
…
在K找到座位后,把slave摁在里面,从口袋里抽出一副手铐。
这东西你什么时候带出来的?!
眼神难得出现波澜涟漪,slave有些惊恐。
另一位更是心情异常愉悦地将自己双手反铐住了………
反铐!是反铐啊啊啊!!!
【zn:就是手背在身后被铐住的那种样子~相当于slave的双臂被卸了。
:D】
眷恋地摸摸手中可爱的遥控器,调开档位……
呜哇——!!!你……!啊啊啊!!
slave扭曲。
不仅是想法,包括心情、体感、脑袋,全部混乱起来。
她的心情一碰上K便恢复得很快,真不清楚这是好事还是坏事…立刻满血复活便可让自己霎时接受下一轮折磨,却也能够停止痛苦的蔓延……
这种功效………
是阿司匹林(止痛药的一种)吗?
不对,K应该是吗啡……
【zn:吗啡是阿片类药物,在极其严重状态(比如绝症)下可用于止痛,止痛效果对比正常药物好得多,同时必然也会上瘾的哦?:P】
微量且高效地止痛,并且很容易无知觉地死在她的世界里……甚至察觉不出恶瘾的痕迹。
“呜……呼………”
若不是反铐可能slave还不会这么失态。
虽然体内隐约透出的振幅应验了她所说的(←“这家伙既然能习惯我的尺寸,那这种对她来说应该没什么感觉吧?”)——感觉并不强烈,因为自己早已恋上被她粗暴撞入的……
咳咳咳咳!!!别想了别想了啊啊!
也就是说,身体没怎么被它影响。
slave都没想过自己居然这么厉害。
显然会令自己一瞬间缴械的东西,只有她能给予了………
……
某人拿完餐点回来。
slave在心里暗暗数着,都已经换过近十个档位了…
不·愧·是·你。
K能看懂她眼里的磨牙凿齿,呵呵。
“张嘴,啊~”
又是投喂?!
啊,手没法用了确实呢。
啧………
“啊……”
不情愿地张嘴,硬生生挤进来。
同时档位被拨到最大。
“呼唔……呜………”
吃下一口都无比艰难…虽然它的确无法带给自己似海啸般的冲激,但引来静电刺灼除颤还是做得到的…………
双腿夹紧,视线恍惚。
略含迷离的眼神。
“呵呵,呵呵呵…”
她笑着,一成不变的疏离,冰色。
这家伙绝对是个流氓!!!
……
“吃饭都分心吗?”
谁是始作俑者啊?!
“唔唔…”
“说话。
倘若当真变成了哑巴,我就顺带把你的声带切下来作研究材料。
”
“…咳…主人………”
不清楚具体该说什么。
“想喝水吗?”
“想……”
slave吃了一大堆干碎油腻的食物,正紧紧盯着被K捏在手中摇晃的杯子…
“呵呵………”
这人拿来一个干净的盘子,液体全部倒入,杯中一滴不剩。
然后将盘子推过来。
……
“舔吧?”
笑意盎然,宛如冰湮的眼神。
K靠后任由椅背支撑,缓速交迭双腿,等待一出好戏般观赏着。
“…………”
手被反铐,slave只能低下头,伸出舌尖……
…
多谢别人都在专心吃饭,无法仔细窥探角落里暗潮的风光。
发丝散落,浸濡水汽。
看不到她的表情,唯独可见那条软软的舌头正在努力地将水捞起渡入口中。
却怎么也无法畅快地痛饮,不论怎么都不够………
slave想试试压下盘子的一边,看看能不能让液浆顺服重力流过来。
“我没让你做除‘舔’以外的事情。
”
被抢先发现了呜呜……
一句话就能让今夜变成这样吗…………
其实哪怕slave没有惹到K,她今晚也是打算这么做的。
最多可能程度会稍微轻一点?
“人偶就该有人偶的样子。
”
没把我说成“狗”呢…也不知道“人偶”和“畜牲”究竟哪个在你心中的地位更卑微了。
……
slave埋头再摆弄一会,脖子与下巴有些发酸后重新坐起身。
看着她不紧不慢地吃下自己的晚餐。
“………”
无言,静谧。
…………
…………
K同样未出声,随便往胃里塞点东西,再次牵起slave的锁链,解除手铐……
“回去。
”
……
然后迎接一大堆来自路人的不善目光的洗礼。
体内的嗡响一直没有停下,在无音的电梯里显出异常。
一大堆意为“恶心”的鄙视,投来。
slave低头屏蔽。
毕竟这是她的选择,自己只需遵从便可。
再说了,这种视线…以前接受的还不够多吗?
………
一进房门——
“砰!!”
这是自己脊背撞上墙壁的痛呼。
一个绝对属于暴力的壁咚。
K单手摁着自己半边肩膀,目色如血,低压气氛…近距离威胁。
“夫人可是心情不佳?”
她说着与行为意义彻底违反的话语。
“还好。
”
“那为何不多说些?”
我相信任何一人只要面上你那双洇灭光辉、锐利刃寒、窒息不明的眼睛时,大概连一句话都不敢说吧……
“害怕再惹主人不悦而已…”
“可若你不说我会更生气呢?”
“…”
你还真是……
一如既往的矛盾又棘手。
“主人……不知将在下摁在墙上有何用意………?”
slave随意组织着言语,尽力避开可能招致某人烦躁的元素。
“你觉得我想干嘛呢?”
以问句作回答,作风一贯。
“是掐是打是拧是咬…在下不知。
”
“你希望我那么做吗?”
“并不希望。
”
这货到底在问什么……
“那你在期待着我做什么?”(←K)
我什么都不想期待了。
但不能这样回答,会被打死的。
“想要……吻。
”
“什么样的?”
………
“强吻。
”
这句话刚刚脱口而出slave便后悔了。
可惜已经无法收回…
“唔——!!”
瞬息之间,被深深地侵袭。
直冲深心般的粗暴、狂放,为雾霾所覆的世界添上一抹昏歇。
气息过猛,呼吸停滞,等待被她全部掠夺。
似浪潮,同潮汐,更比海啸。
即便“海啸”已用于形容此物多次,却仍旧觉得这是最合适的喻体。
她比海洋更冰冷,比星河更深邃,比黑洞更具吸引力。
任由光线弯折无法逃离,物质坍塌内陷折缩,与最初的奇点融为一体。
想要再为她找个形容词的话……
像从万丈高空坠落的寂灭?
崩断的山脊?
被飓风吞灭的蝶翼?
不好找呢。
【zn:翻过一遍剧情发现我的描写时常挺重复的呜呜…我会尽力想办法的……(T^T)】
阻挡被一针一针捅破,形成蝴蝶效应。
与水坝破了一个小洞类似,水流因重力被迫挤出…很快,将会演化为决堤之势。
她的膝盖挤入双腿之间。
成为自己新的支撑点,磨得浑身麻痹。
毕竟氧气已经缺失几秒了………
冰冷且火热,是体内交织的舞曲。
血液必须供给最重要的司令部——心脏与大脑,周身的流速都在减慢…指尖、手腕、臂膀、腿脚……
神经兴奋无法输送,渐渐吞下麻木。
加上昏厥。
大脑都要被搅坏。
………
就不该说“强吻”。
比深吻还恐怖的窒息感。
凭什么她就不会难受呢?
粗重的呼吸不绝于耳,当然是她的……这个现象一直都有,以前忘说了。
灼热……烈焰……仅此。
仍不满足,想用压迫再将自己推向死亡边缘。
……
这绝对是最不浪漫的一种死亡之吻。
“噗哈——!咳咳…哈啊……哈啊……”
胸膛极速地上下起伏,被松开后还差点因空气而呛到。
“我照夫人所说的做了,喜欢吗?呵呵………”
融入轻微暧昧朦胧的慵懒,近在咫尺的低语,一口清脆的亲昵。
“哈啊…等等……咳啊……呼……”
slave晕乎乎地缺氧,没能说出完整话语。
“夫人~?”
K的语调终于回到最常见的调戏。
看来,“吻”的确能将这两人都拯救……(←slave会恢复心情,K会找回状态~)
它是交萦的温暖,“爱意”的缠绵,身心都被蒙蔽的…仅剩本能的索求。
索求那一丝淡无的爱。
那分明确切地存在着………
却被理性拒绝的爱。
【zn:“吻”是(个人认为)爱意最好的表达方式?所以在难受至极之时只要得知对方还是爱着自己的……估计也不会太过难受吧?她们都在否认着对方的爱意,同时却又在渴望着,多矛盾啊?:D】
…
“呼……感觉……快窒息了…”
“我问的是夫人喜·欢·吗?”
又来…威胁,恐吓……
“有些难受,若去除窒息更喜欢。
当然这个也喜欢…”
来自你的“幸临”都很喜欢。
“那再来一个。
”
某人浅浅笑起。
我已经开始头晕了谢谢。
……
……
另种方式,不变的沦陷。
这种力度或许该称为“温柔”吧?
但你极其厌恶这两个字呢,不能如此形容。
……
身体彻底失力,支点惟有她的压迫与腿间碍事的膝盖…
…………
“唔唔……哈啊………”
“你现在去洗澡吧,换上昨天那套衣衫,我等着夫人的惊喜。
呵呵…”
K连人同衣服一起推进浴室。
以后必须想想该如何保证理智时刻存在,维持心情了……对上她的感觉和以往都不太一致,有种从内层深处开始崩塌的…危险。
(←K)
失控向来都不是什么好事。
心情碰上你也没那么快恢复,挺奇怪的就。
(←指刚才那一大堆破事,包括以前有几次也如此?)
……
想冲进浴室了…………
伸出舌尖舔唇,回味着方才的味道…?即使内心苦痛,尝起来依旧是……
呵呵……不行,你并不适合用任何味道来形容呢。
脑内极速地再次闪过她刚刚低头舔饮的画面…俯身慢慢挪动的场景……嗯………
麻古究竟是什么味道的呢?
据说是为了掩盖冰毒的重金属味在制作工程上添加大量香精。
作为冰毒的改进版,散发着足以令人作呕的腻亡奶香味。
和你有些不同…
你吃起来不腻,也没有过多我所厌恶的那种甜味。
……嘶,不对。
不觉得麻古腻的人,只会是吸食上瘾的人。
呵呵,果然啊………
身体有些想念你的温液,你的湿黏,你的软糯,你的美味了。
综上所述,K得出一个结论。
——进浴室。
……
slave的衣服还整齐地迭放在洗手台旁,那个在她体内游历一番的玩具被洗净同样放着。
深处非透明玻璃内的水声遮掩来人的声响,她丝毫没有警惕。
那么…
自然是该脱掉衣服拉开门………
“啊…??!!!”
和第一次被打断洗浴一样,被吓到花洒乱飞,身体一跳。
【zn:第一次闯浴室在《……“窒息”的感觉》的刚开始~】
“噗,怎么了?”
呵呵,呵呵呵?。
笑得更放肆。
“主…主人?!咳咳……”
slave的脑袋混乱得快晕了。
别提K现在还是裸身对她……
“一起洗,缩短时间。
”
“好……”
不要以为我没发现你已经硬挺半截了。
(←slave)
slave瘪着嘴,面向墙壁自闭地冲水。
完全不敢理会身后这位不论何时都危险的情兽。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