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善信又从窗户跳进妹妹的寝房。

     床上的小女娘还没睡，听见动静，撩起纱帐趴在床沿上看他。

     “这么晚了，兄长又何苦来？” 苏善信坐在床边脱衣裳，“我若不来，有个小女娘又该自己哭鼻子了” 他脱得快，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往里面点” 苏善言人是往里面去了，只是她整个人都快贴住墙了，后面一整张床都留给他了。

     苏善信上去也紧贴着她，两个人挤在小角落里，呼吸互相扑在对方脸上。

     小女娘推推他，脸红道：“兄长往后点” 修长的拇指在她脸上蹭蹭，“阿言真乖，让往里点就往里点” “你…你不许再做了！”他语调轻佻，让她误以为他又要做那事了。

     苏善信闷笑一下，“再做什么？阿言，想到何事了？” 小女娘面上绯红，用双手捂住喊道：“我不知道” 苏善信嘴角上扬，贴着她的手背亲了一下，正经说道：“《妇科要术》最后一卷，阴阳和合昨日看完了吗？” “没有！”苏善言耳朵在冒火，他昨日把书找出来非要她看完。

    谁知那后半部竟然全是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其中就包括第一次他用的招数。

     这本书她从前抄书时只抄过一半便不抄了，全因它是整个书架最厚的，那些术语又晦涩难懂，她就更没兴趣了。

     苏善信轻叹一声，戏称道：“你真是暴殄天物。

    知道这世上有多少人想看一眼这书嘛，身在福中不知福” “母亲为何要在医书里加那些东西？” 他把她圈过来躺在床中央，缓缓说起来：“阴阳和合本就是一种术法啊，学好了可以避免一些伤痛，所以女子出嫁前，家中女性长辈都会给新娘子一本春宫图。

    不过这本书里多数都是取悦女子的技法，让你知道女子真正的快乐” “这么说来，母亲真的很厉害” 苏善信捏捏她的鼻子，“那你当妇科圣手白叫的” 小手将他的手掌拽下来，“爹都和你们说什么了？” 说到这，苏善信轻叹一下，“爹的意思让我过几天去上京考武举” 苏善言自他胸前撑起身子瞪着他，“你们都去过上京了，就我没去过，不公平” 从小他们有的，必有小女娘一份，苏擎一视同仁，甚至对她还要更好一分，所以此事她觉得有些生气。

     他翻身压住她，俊眉拧在一起，道：“我要出远门了，你却在意的是这个？！” 苏善言撅起嘴辩解，“兄长又不是不回来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