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篇(2/5)
候康横吃饭、沐浴和就寝,一旦排出时间表她便很不喜欢自己的规律被打乱,好在康横大部分时间就是修炼,也不会找她的麻烦。
日子流水一般地过去,白千羽用前世学习的知识和技巧总算将耳室里的药草、材料各色物品按照用途与稀有度整理好了,她不敢保证自己到底在过程中吸收进了多少知识,至少不像进来时那么两眼一抹黑了。
她颇有成就感地将卷起的小袖放下,原本凌乱的耳室已经变成了井井有条的小私库,当然在整理的过程中她也薅了不少好东西。
“倒也不娇气,挺好。
”身后康横的声音幽幽传来,吓得白千羽一激灵,收起平素对付男人的模样,白千羽恭敬地给康横行了个礼:“多谢师尊教导。
”
“嗐,我就是白用一个小童,算哪门子教导。
”
“嘛,有些人愚钝不懂得怎么学习,而我天生伶俐。
”白千羽的尾巴又翘了起来。
“呵。
那你这几年的修为可停滞不前了吧。
”康横进了洞府之后衣服向来不会好好穿,比一般男人要白皙的皮肤露了好些在外面,他斜倚在门框上,肖似美人图。
嘎?完全忘了修为这回事了,除了日常服用灵草灵果灵茶,泡泡洞府里的小池子,好像都没有正儿八经修炼,也是被关在洞府里,男人只有康横一个,怎么修炼啊!
“罢了,你再好好学学吧,为师之前意外得的丹药还没完全坐化,你去翻翻书架上的书,再好好琢磨吧。
”康横一挥手,肩膀上的衣服又滑脱了一些。
白千羽有个大胆的猜想,他不会是个双插头吧。
书架上的书可就和耳室里的书不是一个画风了,白千羽都不知道康横哪儿收集来这么多春宫图,当然里面也有一部分是系统介绍合欢宗修炼身法心法的秘籍,比宗门大课上讲得深得多。
白千羽试着按照上面写的办法运转灵气,不料长久没有男性触碰的身体竟然变得燥热无比,小穴里也开始汩汩流出爱液,她扬了扬眉毛,不对劲,放下竹简就跑进耳室钻进了平常沐浴的桶里。
还是得先睡了康横再图谋后策,这具身体还有合欢宗的修炼法门都是建立在交合之上的,没有丰沛的灵力就运功,只会让身体更加饥渴。
她泡完凉水,裹上衣服,蹲在耳室的门口盯着康横的背影看,总觉得这家伙应该不那么好睡。
“小东西,你在瞧什么?”康横转过身子,支起一条腿,手臂随意地架在上面,衣服仍然不好好穿,半露着胸肌。
白归白,这家伙身材还是不错的。
“在想怎么把师尊给睡了。
”白千羽倒也毫不避讳地就说出了目的,康横也被她的坦率惊得眉毛一挑。
“还以为你会稍加掩饰,多少做出点腔调来?”
“都是陈年老狐狸了,彼此就不要这么造作了嘛。
”白千羽小声吐槽。
“什么?”
“我是说,大家都是合欢宗人,这些事就不用太遮遮掩掩了吧。
”
康横略微噎了一下,很快脸上又恢复了笑意,冲白千羽招了招手:“过来,把衣服脱了。
”
本来刚出浴的白千羽只是着一件鹅黄丝绸单衣,她毫不在意地扯开腰带,鹅黄单衣便落到地上,露出了雪白无暇的肉体,直直地往康横走去,离他还有一个身位时,只见他一挥手,头顶的几根藤蔓急速而下缠住了白千羽的手脚、膝盖和腰将她整个人悬空吊起,两条腿被分开成M型。
什么情况?触手play?
方才冷静下来的小穴被这一展开弄得又精神起来,一股热流从小腹往下,白千羽这会儿才觉得这具身体有点点烦哦,怎么这也能兴奋?
“你想爬我的床还有点不够格。
”康横绕着被吊起的白千羽转了一圈说道。
那你倒是放我出去呀。
白千羽到底没把这句话脱口而出,默念前几年当“家政妇”整理东西获得的好处。
“不过你放心我很快就能把你变成爬谁的床都够格的妖女。
”
白千羽努力歪着脖子想看到康横的表情,但是姿势太过扭曲整得她的脖子很酸……当康横的脸出现在她两腿间,还带着一把剃刀的时候,白千羽有些紧张地抖了一下。
干,他要干嘛?
康横从罐子中取出厚密的白色膏体涂在白千羽私处,将体毛完全覆盖之后,轻声嘱咐:“别乱动。
”
他说话时吐出的气体拂过白千羽的大腿根,让她忍不住战栗,小穴本能地开合收缩起来,春水也顺着股缝流了下去打湿了下部分的耻毛,与白色膏体交融在一起。
康横刮去体毛的手蜻蜓点水般地擦过她的大腿、腿心与小穴,他的呼吸有些粗重却没有紊乱,白千羽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把她的阴唇或者别的皮肤刮到了,即使再痒再渴求也只能咬住下唇,把头努力往后仰。
冰冷的刀片透过膏体在她最柔软易伤的皮肤上行走,让她每一刻都抱着十分的惊惶,剃毛这种事能不能她自己来做啊,她在心中哀嚎着。
她试图盯着上空被藤蔓来转移注意力,却更容易就听到了耻毛被隔断的声音,每一秒都像是被分割成了几份缓慢地淌过,她想要抬起头看看进展,又不敢让自己的腰部以下牵着一起动,用脖子带动脑袋抬起时活像一个偃甲。
天哪这才只有除去五分之一啊。
白千羽绝望的把头后仰,声音发颤地询问:“师尊……这毛要是再长出来能让我自己剃吗?”
康横的眼神稍微抬了抬,随后又专心地操作刀片:“这药膏能让这处不再长毛,皮肤也会变得光滑。
”
是个好东西,如果能自己操作着来弄就更好了。
白千羽有些无力地想到,但是至少不用再受剃毛之苦,让她稍微开心了一点。
随着刀片从上部转移到阴唇附近,白千羽好不容易有些放松下来的神经又绷紧了,连脚趾都卷缩起来,生怕自己轻轻一动,那漫长岁月里的性福就要大打折扣。
“你很紧张?”
“嗯。
”白千羽咬住下唇应道。
“你怕为师把你刮残了?”
“不敢……师尊的手法肯定精妙无比。
”白千羽的脆弱正被他用刀抵着,不拍马屁不行啊。
“那你还紧张什么?”
康横的反问噎住了白千羽,她只能憋屈地忍住不说话。
“快好了,再忍忍。
”
白千羽盯着头顶的藤蔓,开始数上面的叶片,一直数到叁百多,大腿根都有些麻木了,才感觉到危险离开了,康横用帕子擦去了耻毛、药膏和春水的混合物,又细致地用温水擦拭后,将药膏又均匀地涂了一层。
她长长呼出一口气,剃个毛让她觉得自己似乎老了十岁。
“我觉得自己像一只被烫毛的猪。
”白千羽无力地说着,她脑子里似乎完全没有情欲这回事了。
康横斜了她一眼:“说什么呢?”
“真是个弱肉强食的修真世界。
”白千羽又叹一口气。
“怎么突然又过渡到这种感慨上来了。
”
白千羽轻轻晃了晃头,心想:“等我成了大佬,谁敢对我冒出这种念头,我就把他劈了。
”
不能修炼的贤者时间里,白千羽保持着被吊着的姿势开始在心里背诵之前学习的东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康横到她两腿间看了看,一挥手让藤蔓把白千羽放了下来,她早就没了扑倒康横的心思,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不发一语地转身去耳室洗澡。
洗澡桶里被康横放入了一大把月下草,发出了淡淡的幽香,把被吊着时候的疲惫都泡出了身体,还有丝丝灵力渗进皮肤,白千羽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她抹掉了腿间白色的膏体,私处滑溜溜的感觉让她自己也忍不住一直摸,不得不说确实手感好。
白千羽背对着耳室的门摸着自己正爽,康横的声音忽然想了起来:“生气了?”
“没有!绝对没有!”白千羽转过身趴在桶边缘看着康横,“我哪儿敢生您的气,简直不识好歹。
”
“说话阴阳怪气的,看来是真生气。
”康横兀自下的结论,让白千羽有点烦,都说了不生气怎么就不信呢?算了,男人总是认为自己是超共情解语花然后武断下定论。
“好吧,那我就是生气了。
”
“你看,果然生气了。
”
打不过他,打不过他,算了算了。
白千羽安慰自己,在浴桶里运行了一个小周天,泡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