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2)
“有些事情,我要不说,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杨月荣痛心疾首,“如果一敏不死,我俩结婚也满一年了,她死了,我俩就算离婚了。
这是当初的约定。
两人之中,一人故去,婚约便自动解除,从此再无瓜葛!”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约定?”
“听我说嘛。
结婚之前,我和一敏谈了一个月恋爱,回想起来,那应该是此生最美好的时光了。
我这人笨头笨脑、半傻不?}的,讨好女人的本事一直学不来。
面对一敏的时候,我总是比较木讷,总是羞于表达,压根儿不懂浪漫。
但是对于这段感情,我有我的表达方式。
每天下班,我都会提一兜水果,到古楼大学看她。
“那时候,她和一个女老师合住一间宿舍,我过去之后,把水果一放,就开始动手干活。
扫地、擦桌子、刷马桶,忙得不亦乐乎。
我常听到同室的女教师笑着对一敏说,敏姐,你这男朋友着实靠谱,虽然年龄大点,但知道疼人啊,如果你不要,就让给我好了。
一敏看着我,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容。
我也感到很幸福,我很平凡,但我拿出了最诚挚的爱来浇灌这个美丽的女人。
“那天,一敏突然打电话给我,说宿舍里的那个女老师搬走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在打扫房间的时候,发现了一只大蜘蛛,样子特别可怕。
她让我过去一趟,帮忙把蜘蛛处理了。
我没明白她的话外之音,风风火火就去了,结果连只蚂蚁都没找着。
她说蜘蛛可能自己跑掉了,然后笑着给我倒了杯酒,温柔地说,我很寂寞,你晚上不走了吧。
我是榆木脑袋,居然拒绝了她,理由是为儿子做晚饭。
她问我,儿子重要还是我重要?我说,这没法比较,你们对我而言都很重要。
她有点不开心,很认真地说,如果你现在回家,就永远不要再来找我了。
我怕了,木木呆呆地说,好吧,我留下。
“她脱去长裙,褪掉丝袜,勾住我的脖子。
她的眼神放射出求欢的信号。
面对她的热烈,我紧张、局促,大脑一片空白。
我像个树桩一样立在那里――我不是树桩,我是舞台中央的钢管,而一敏是妖冶的舞女。
她将我推到在床上,一把捏住了我。
“她的纤纤玉手忙个不停,但我没有任何反应,怎么都起不来。
它是被狼外婆吓坏了的小红帽,瑟瑟缩缩,软成了一摊烂泥。
一敏累了,她停下来,扫兴地说,你不爱我,你走吧。
我不住地说对不起、我没用,然后狼狈地回去了。
“这件事情过后,我特别懊恼,以为一敏不会再理我了,但她却原谅了我,她笑着对我说,没关系,慢慢来……”
☆、婚后生活
杨月荣停顿了一会,继续他的讲述。
“很快,我们结婚了。
新婚之夜,我仍是不行。
一敏没有怪我,说我可能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但第二天,第三天,以后的很多日子,我一直不行。
我去找医生,医生拿了美女挂历让我看,我却行了,直直的。
晚上面对一敏,又不行了,再去找医生,又行了,回到家里,又不行了。
我绝望了,从此再没跟她同过床。
”
“也就是说,你们只有夫妻之名,却没有夫妻之实?”余梁问到了他的痛处。
“是的。
”杨月荣欲哭无泪,“我不是男人,我对不起一敏!她的死,我有责任!如果我中用一点,她就不会偷摸着去找别的男人,她是受不了寂寞啊!”
“你们能把这段有名无实的夫妻关系维持一年之久,也不是件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