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和李稳闹着玩下手没个轻重，锁喉是常态，第二天李稳声音都哑了，李妈妈已经到家了，李思让他多喝水试图蒙混过关，但是收效甚微还是被她妈发现了。

    “小稳，你脖子怎么了？”李稳脖子上面有几枚不甚清晰的指痕。

    “呃…”

    李稳还没说话，在旁边的李思就心虚想要溜走。

    “站住。”李妈妈了然地叫住她，兄妹同款巴掌落在李思屁股上，“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欺负你哥。”

    “谁欺负他了？我们这个身高差，我能欺负他吗？”

    “还顶嘴，那哥脖子上不是你弄的？”

    “…不是！”李思跑进自己房间。

    “你给我把门打开！”

    “我要去我奶奶家了，我要离家出走了。”李思在里面喊，还传出来给奶奶打电话哭诉的声音。

    李稳好整以暇，等妈妈离开了敲开了李思的门，李思装哭有一手，她一个泪珠都没有地打开一个门缝：“妈走了？”

    “走了。”

    “呼——躲过一劫。”

    虽然刚刚李稳非常贱地在看戏，李思看着李稳的脖子还是难得起了愧疚之心：“你没事吧？”

    李思边说边伸手想去摸李稳的脖子，被李稳躲开。

    “咳咳，为了表示歉意，我帮你擦药。”李思说。

    “不用了，我怕你失手杀了我。”

    “哎呀，对不起啦。”

    “你是真的想道歉吗？”李稳刚刚是从外面运动回来，“我去洗澡了。”

    “那当然了，你去洗，洗完我帮你按摩。”

    李稳对她手艺充满不信任，洗完澡就回自己房间了，他正趴在床上看班级群里的消息，李思蹑手蹑脚的上前一脚踩上了他的背。

    “说了不用。”李稳笑着翻身推她，被李思按住说：“哎呀，别挣扎了，你就从了我吧。”

    “行啊。”

    李思踩上李稳的背，每次落脚的地方都能感受到他的肌肉瞬间绷紧又放松下来。

    没一会儿李稳抓住她的脚踝：“下来。”

    “怎么啦，你这持久力不行啊。”

    “十年前的你给我踩背还能算享受，现在我随时可能内脏破裂。”

    “你什么意思？嫌我沉？”

    “对。”

    李思撑住李稳肩膀下滑坐在他旁边说：“可十年前的你又享受不到。”

    十年前李稳自然不在家里，李稳回头看她，李思移开视线不太坚定的说：“本来就是，互相伤害啊。”

    李稳伸手抓她领口衣服向下扯，李思攥住他的手往回夺：“把我衣服弄坏了要赔的啊，别拽，妈！妈！李稳要杀了我！！！”

    李稳一只手捂住她的嘴，李思只能唔唔的发出声音，笑得眼泪从眼角挤出来。

    李稳真的很少生气，是李思见过最能和他开玩笑的人，不管怎么闹都不会生气。

    李稳隔着被子用胳膊勒住她，李思扭来扭去从被子里挣扎出来反按住李稳，呼呼喘着气问：“老实吗？”

    李思兴奋的眼睛都晶亮，可能还残留着刚刚的眼泪，李稳头半悬空着，即使面无表情嘴角也像上翘着。

    李思被他盯得心跳像漏了一拍，像是要看清他的眼睛，李思忍不住低头慢慢靠近他，两两突然从门缝里钻进来“噌”地跳上床，李思被惊醒一样想要坐直，被李稳扣住后颈又压下来。

    嘴唇相触的瞬间李稳发出一声低叹，

    声音像有生命钻进了李思的耳朵，在脑内爆炸直震得她头皮发麻。

    嘴唇湿润交融，湿热的舌头搅动着口腔脆弱敏感的黏膜，李思发出“嗯”的一声，李稳找到了她的手十指相扣。

    那些浅哼声被重新吞回唇齿间，这个吻持续升温，直到被敲门声打断。

    “李稳，快把两两送回去。”李妈妈的声音隔着口罩还伴随着吸尘器的嗡鸣声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