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2)
着她的时候,觉得自己可笑又无耻。
既耽溺于同她逗趣,又贪恋于她的每一分,还要同自己道不过是颗棋子,宠着她逗弄她,又有何不妥,沾了她清白就日后好生待着,全当自己养了个家雀儿。
鱼知鸢单手握住齐霂攀着自己肩膀的手腕,也不知怎么的,她握了几次都握不牢,只得扯着他的袖袍,缓了缓神,深呼吸了一口。
“其实,今次不过是我在无理取闹罢了,好在那些人都被我一早打发了去,才免得被人瞧了异样出来。
”
沉寂了多日,果酒就是她想出的试探法子。
她归宁那日吃醉了酒,所有记忆都模糊得很,齐霂说是她主动扑上去的,她事后隐晦得问了圆圆。
没料到圆圆也说不出个清晰明了来,只说听得齐霂惊呼出声接着就是她道了几句,同时马车厢里头还有些不大寻常的声响,她一个未出阁的小丫头如何能大着胆子继续待下去,只得同赶车的小厮落荒而逃。
因此醉酒后发生的事也就齐霂一个人晓得,这事就颇为耐人寻味了。
她同齐霂一个不清醒一个傻子,孤男寡女在巷口的马车里欢爱。
欢爱后圆圆和小厮也恰恰好逛了一遭,吹了会风,且记得他们还在巷口,又回来继续赶马车回府。
捋起来确实顺遂,然就是哪哪都透着古怪。
尤其是圆圆默了半晌一拍自己的脑袋恍然道:“哦!还有件事,奴婢竟忘了!是那日驭车的小厮同奴婢抱怨,说也不知是哪个缺心眼的,趁着夜色在官道上糊了泥巴,让我们的马车沾上了,他将那车辕可是洗了好几番才将泥巴洗干净了。
”
所以鱼知鸢选了醉酒试探,借着话本子的遮掩,只喝了一些,其余得都沾在自己颈侧耳后身上,熏得那酒味都蔓延开来了,再假装醉倒,故意弄出声响好教齐霂晓得。
“不得不说你装傻这事,委实是个上策。
我这人蠢得很,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在外头替你遮掩几分。
你也别觉得有什么,奶奶对我很好,侯府生活也不错,是我贪图富贵还舍不得同你有个掰扯。
”
鱼知鸢颔首,顺了顺自己想说的话,先是将齐霂夸了一通,势必要让他这个大腿被揭穿后不那么尴尬。
而后贬低了一番自己,将自己的本意道了个七七八八,接着又表了表自己的心意。
“我这人肤浅〥得很,你好吃好用的供着我,我自然不会戳穿了你,误了你的大事,你也不必烦忧被我知晓了该如何灭口。
我惜命得很,你若有什么要求,我必定全力以赴,只求留了我这条小命苟活个几十年不迟。
”
一番话彻底将齐霂堵得哑口无言,她将所有事都安排妥当了。
他一时竟不知该挑点什么差错,再惹一惹她,好让她再同自己闹一闹,而不是这般镇定得事事妥帖,深明大义。
“我们这,大抵能称得上是个合作关系吧?既然我们是盟友,也不必搞得这般难堪,心平气和些。
想想我早先晓得了,也好更为有用得帮衬着你一二,省得日后我不小心搅了你的局,惹得你不耐,那我委实冤枉得很。
”
她尴尬得笑了笑,握着齐霂袖袍的手用了力,一弯月眉轻蹙着:“那既然是盟友了,你这,可就说不过去了是吧?”她用眼神指了指齐霂攀在她肩上钳制住她的双手。
齐霂一瞬间手背暴起青筋,擒着她肩膀的力道不自觉加深,只听得她小声得痛呼,又无措得松缓了力道,五指曲起又伸直,如此几番,也不晓得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在鱼知鸢疑惑且不解的眼神下,齐霂轻咳了一声,收回了手,拢回自己袖口中,退后几步,看着她沉了嗓道:“那我同你……”
他这话说得隐晦,鱼知鸢也不是傻子。
齐霂贴近她,将她压在门槛上的时候,他裤裆里的那一团就昂扬起了头,她是实实在在感受过那处得火热,也知道撩拨起了火,还迟迟不去扑灭,是十分地让人煎熬。
现下想来,自己在人家这么紧要的档口,同他掰扯了那么多,他还不生气,只是力道用得不稳当,已经是看在了几分薄面上了,自己万般不能得寸进尺,应该极其有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