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情不太好。

     他之前看过一个说法，说信息素匹配度越高的ao，对彼此情绪的感知力越强，甚至后面会有心灵相通的默契。

     他跟商京墨是99%的超高匹配度，但毕竟还没有进行标记或者其他亲密行为，季初安也不知道自己的感知对不对。

     晚餐依然是照顾了季初安的身体与口味，商京墨不挑食，但也没有特别的偏爱，吃饭的动作仪态依然十分完美，让人忍不住去看。

     季初安等到现在，已经饿了，不过也没有吃太多，跟商京墨几乎同时间吃完。

     两人的用餐礼仪都无可挑剔，自然，也就代表着刚刚他们都没进行什么交谈。

     季初安其实有点想问问商京墨是不是心情不太好，但是又怕是自己感觉错了，也怕贸然询问会引起商先生的不快，因此提出要回房间休息，实则准备私下里先问问李霄。

     但商京墨看着季初安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眉心却一点点蹙了起来。

     为什么，季初安不肯多陪他一会儿。

     他甚至在想，要不要修改一下合约，增加一条每天必须陪他满一个小时的规定。

     商京墨心情沉郁，也离开了餐厅，回了房间，准备一会儿下来游泳。

     季初安回到房间以后，迅速给李霄发了消息。

     季初安：李助理，在吗？ 没想到李霄秒回：我在，季先生。

     季初安也没斟酌词句，直接问了出来：商先生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太好啊？ 李霄没想到夫人竟然对自家老板这么上心，要知道商总可是喜怒不形于色的高手，一般人是看不透他的心情的。

     因此就将今天发生的事情简单概括发给了季初安。

     他没说具体说商京墨母亲的事，只说她生下商京墨后身体不好，一直在国外定居休养，母子两人从未见过面。

     又说商家跟秦家既畏惧他，又想利用他，简直把商京墨形容成了一个没人爱的小可怜——虽然这也是事实，只是需要忽略掉商京墨一个人就能干翻所有人的强悍。

     李霄发完以后，就开始等待了。

     上吧，夫人，我看好你！明天能不能免于挨骂，就看你的了。

     季初安之前并不知道商京墨的经历，毕竟他的资料实在是太神秘了，然而商谦则的风流韵事却流传甚广。

     国家自然是实行一夫一妻制的，但对于alpha同时标记多个omega却一直没有相应的法律惩罚，即便是beta，有些人也是劈腿出轨，全靠道德约束。

     而商谦则显然是很没有道德的类型。

     季初安看着李霄发过来的话，脑中不知怎么的，浮现出幼年版商先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