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酒红色波浪卷发(3/5)
粗硬的体毛间穿梭,她尖尖的指甲搔得我浑身痒痒的,有一股奇怪的感觉油然
我的心里却突然一惊,白莉媛这句话我似乎在什么时候听过。
究竟是在哪里
比凄凉地道。
呆了八年,我让你失去了父亲,也失去了人生最美好的时光。
」
紧抓着马桶边沿,那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玉指上冒出几条青筋,显示她此刻
发地大胆起来,我能感觉到她那丰润双唇在胸前不断地移
动,并留下一串串温热地唇印,那如兰如麝的体香更加浓郁,令我无比沉醉。
无
论如何,我体内的欲望已经被成功挑起,胯下那根玩意儿已经将裤裆顶得高高的。
「老公,你下面好硬吖,想要媛媛了吗?」白莉媛娇声道,她的声音中有种
矫揉造作的妩媚,却让我欲念大炽。
那个系着素白轻纱蝴蝶结的臻首继续往下游动,很快我的裤带就被解开了,
那双纤柔的玉手拉开拉链,将我那根充血膨胀的阳具掏了出来。
她白葱般的手指
是那么丰腴柔软,但却失去了往日温热滑腻的感觉,不过有些冰凉的玉指贴在我
粗长壮硕的巨茎上,却别有一番快感。
但白莉媛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她用白葱般的纤手捧着我的阳具搓揉套弄了几
下后,便张开那涂着水红色唇彩的丰润樱唇,含住了那根又长又粗的巨茎,然后
便轻车熟路地上下移动着臻首唆了起来。
从我的角度看下去,那个端庄华贵的美妇人正双膝跪地,丰腻颀长的胳膊抱
着我的大腿,系着素白丝绢蝴蝶结的臻首正在我的胯间摆动着,耳垂上的那对碎
金麦粒菱形长耳坠不断地触碰着我的大腿内侧,带来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
从开
始到现在,她的双目一直都是紧紧闭着,但如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睫毛却微微翕动,
随着她臻首的前后摆动,那两瓣涂着水红色唇彩的樱唇当中,一根粗如儿臂的大
肉茎忽隐忽现。
我的阳具是那么粗长壮硕,每次进入白莉媛口中的时候,都将她的樱桃小嘴
撑开到极限,就连她脂白滑腻的脸颊都会凸起两大块。
这根巨茎实在太大太粗了,
每当它进入到白莉媛的檀口深处时,都顶得她呼吸无比困难,要是她此刻睁着双
眼的话,肯定会忍不住双眼翻白。
只不过,虽然这根阳具又粗又长,但白莉媛却甘之若饴般用力唆弄着它,好
像它对于自己来说有着不可替代的重要意义般。
她穿着昂贵而又雅致的桑蚕丝衬
衫与蕾丝长裙,裹着玫瑰花纹白色网眼丝袜的纤长玉腿跪在地板上,用自己的口
舌舔舐着心爱的男人的阳具,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所处的环境是否洁净。
这种场景实在刺激了,我浑身的血液都要向下体流动集中,胯间那根玩意儿
更是青筋暴涨,每次出入白莉媛那张檀口时,都深深地抵在她温热紧窄的口腔壁
上,捅得她喉咙里一阵阵的痉挛收缩,她明显感觉到要想呼吸都很困难,只能努
力地长大了檀口接纳巨茎的抽插。
「老公,唔……我好想你吖……好喜欢你的味道哦……」
「老公,你不要走了……我再也不嫌弃你的毛毛了。
你喜欢我这样,以后我
天天都这样对你,好吗?」
我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胯下的这个绝色美妇人正在为我作着深喉口交,
但我却不知道她此刻心中想的是谁,她的樱桃小口中含着的是我的阳具,但我却
不敢肯定那就是我,因为她的神态和言语无不在说,她把我当成了爸爸了。
虽然白莉媛把我当成了别的男人,但我并没有很愤怒和难过的感觉,因为那
个男人正是我的父亲,那个给了我生命的男人。
而我却夺走了他的妻子,那个我
叫做母亲的女人,虽然我可以给她更多的爱与安全,但我毕竟是偷了别人的东西。
所以,就算白莉媛把我当成了父亲,并以这种方式来弥补自己内心的愧疚,
我也并不反感。
因为我能够理解白莉媛此刻的心态,因为我深知她今晚所受的刺
激有多大。
她一直认为,自己所有遭遇都是命运安排好的,包括丧夫等一系列的
意外都可以用命中注定来解释,而个人在命运面前是无能为力的。
只有这样,她
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命运的安排;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接受自己沦为吕江情妇的
现实;也只有这样,她才能在这个冷酷而又现实的世界里生存下来。
但如今,这一切都消失了,随着铁拐李的回忆供述,她仅存的那点借口都荡
然无存,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偶然,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要不是程阳的出现,高嵩就不会被害身亡;要不是高嵩死了,白莉媛就不会
被程阳引诱出轨;要不是白莉媛出轨了,我就不会愤怒杀人而受刑;要不是我被
送走,白莉媛就不会回到老家,也就不会被侄儿所奸污;要不是因为这一切,白
莉媛也就不会甘愿沦为吕江的情妇,并被吕天胁迫受其凌辱。
但这一切归结起来,源头都在于吕江的介入,没有他提供的权势与财力,程
阳也没有那么大的胆量敢于杀人;没有他的人脉与运作,我也不会被送往与世隔
绝的南山岛;没有他的贪婪与好色,这一切本来都不会发生的。
我原本会在一个
幸福的家庭里成长,白莉媛原本可以做一个真正的贤妻良母,而高嵩此刻更是可
以享受天伦之乐,他的妻儿原本不用承受那些正常家庭所不会遇到的各种劫难。
这些事情,白莉媛应该也曾有想过,但她仍可以用不知情来辩解,继续生活
在吕江和自己编织的面纱后,将自己锁在物质和虚幻编织的牢笼里,用各种华贵
的服饰和珠宝来填补内心的虚弱。
而在揭开这幅面纱后,她一直所依赖和生存的
信念瞬间坍塌,她并不是一个没有良知和道德观的女人,所以她很难直面所有不
堪的过去,所以她才会这么激动,才会做出这些反常的举动。
夫的阴茎,她没想到过自己的腔道内部会如此敏感,好像每一毫米的花径感官都
被这根巨茎调动起来般。
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她暂时忘记了外界的存在,全部的注
意力都集中在里下体蜜穴里面那滑腻的器官里!
「嗯……痒死我了……哦……好老公……快……吖」
我双手把住她纤长丰隆的腰身,摆动着下身有节奏地挺动阳具,那个又粗又
长的肉茎像是有生命般,左弯右勾地在蜜穴花径中到处刮擦抠弄着那紧窄温热的
肉褶。
白莉媛被我的大肉茎这般操弄,嘴里娇喘呻吟更加尖细,两条腴白笔直的大
长腿向当中用力加紧,那只丰硕肥美的大白臀猛烈地向上挺耸,让我的大肉茎往
蜜穴花径深处进发,随着我的一浅一深的插着,那具熟透了的白腻肉体剧烈颤抖
起来。
「吖……老公……你……你怎么会……这么多花样……呀……可是……吖…
…好舒服……」白莉媛口不择言地喃喃自语道,她已经完全进入了自己幻想的那
个角色,所以才会发出这般的诧异。
白莉媛的话让我有些恼怒,也有些心酸。
恼怒的是,这个世间少有的尤物,
在爸爸去世和我接手之间,不知被多少个男人享用过。
虽然他们并不能赢得白莉
媛的爱情,也不能让这具肉体得到最大的开发,但他们肮脏而又龌蹉的阳具始终
在她的体内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这始终如鲠在喉般横在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