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摄像头对准自己的 户,拍了一张照片,检(3/5)
分长的粗大肉棒从阴道口滑了进去,龟头触上宫颈,而后继续推进,拉扯着娇
「别说得这么肉麻,你要都灌进来我还装不下呢。
」我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哪头啊?」我真想上去踹他一脚,「你正经点儿好不好,怎么跟李可一个
哥房间,我回自己房间,千万不能让我妈起疑心。
」
他做了个手势说:「O 了!」然后打开门。
「等等!」我撕了几张卫生纸塞到他手里,「擦干净再走。
」
他随便抹了两下,把纸扔进纸篓,跟着走出了卫生间,我也拿纸把下身蹭了
蹭,然后躲在门后观察动静,看着余洋哥走进哥哥房间,就听哥哥问他:「你掉
里面啦!怎么这么半天?」
余洋哥说:「我便秘。
」
紧跟着又是我妈的声音,巴拉巴拉一通,给余洋哥讲解便秘该如何调养,如
何防治。
我瞅准机会,蹑足潜踪地回到自己屋里,一头扑倒在床上。
逛了一上午街,下午又插了两次穴,还有一次要命的高潮。
此时倦意袭来,
我再也不想动了,闭上眼睛准备去见周公,就在我即将进入梦乡之际,突然被人
推了一把。
谁呀这么讨厌,我睁开朦胧睡眼,看到我哥正幸灾乐祸般地站在床
前,一扬手跟我说:「妈妈叫你!」
「什么?」我脑袋嗡得一下顿时清醒了,隐隐预感到大事不妙,我问他:
「妈妈叫我干嘛?」
「我哪知道!」说着他转身走了出去。
我下了床,满心忐忑地来到哥哥房间,我哥和余洋哥正蹲在地上摆弄被插爆
的吉泽明步,一丝不挂的妈妈平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屋里不像有杀气的样子,我
稳稳心神,问我妈:「您叫我?」
妈妈听到声音睁开眼,看着我说:「一个电话怎么打这么久?」
原来是问我电话的事儿,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坐到床边我说:「哪有,
打完电话我在屋里歇着了。
」
「李可找你干嘛,是不是又喊你参加群交派对之类的活动。
」
哥哥抬起头来说:「还用问吗,肯定是。
妈,您以后把她看紧点儿,让她老
实在家呆着,别满世界疯跑。
」
我狠劲瞪了他一眼,妈妈跟他说:「没你事儿,你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
哥哥吐吐舌头,又把头埋了下去。
妈妈问我:「她到底找你干嘛?」
我如实交代,不过隐瞒了关键的部分,只说李可家有一瓶黑人的精液,问我
要不要,被我拒绝了。
听我讲完,妈妈仿佛是自言自语地说:「这样啊!」看妈妈的反应明显不太
相信,但她也没继续深究,而是重新合上眼跟我说:「你看看妈妈下边还流吗,
不流把盘子撤了吧。
」
在妈妈的屁股底下,放着家里收拾精液用的不锈钢小盘子,此时盘子里白浊
一片,足有哥哥一次完整的射精量。
我看看哥哥,他还在聚精会神的修理吉泽明
步,我纳闷的很,问我妈:「妈,怎么全流出来了。
」
妈妈没好气的说:「还不都是他干的好事。
」说着一指我哥,我又看了他一
眼,哥哥没敢抬头,假装没听见。
妈妈说:「我就说了他两句,他可倒好,插穴也不好好插,射精也不好好射,
要不是我用腿圈住他,差点都射外边,就这样也没射到子宫里,全流出来了。
」
我赶紧抓住机会煽风点火,斜睨着哥哥跟我妈说:「就是,都多大人了还这
么不懂事,等晚上让爸爸好好收拾收拾他?」
「指望你爸?」妈妈哼了一声说:「你们这样还不都是你爸给惯出来的。
」
「什么呀,我多听话呀,就是他。
」我趴到妈妈耳边说:「晚上咱把他绑起
来,大家一起弹鸡鸡好不好,弹得他嗷嗷鬼叫。
」
「行了行了!」妈妈竟然笑了:「弹什么鸡鸡,弹坏了怎么插穴。
」说着伸
出手来指着我,「你说你们两个,不回家吧你还想他,一回到家俩人就掐。
」
我说:「我什么时候想他了,我才不想他呢!」
哥哥听出风声已过,又来劲了,站起来反唇相讥:「谁要你想!」
「得啦!都少说两句吧,让我清净会儿。
」
我和哥哥互相挤个鬼脸,他又蹲到床下,我端着一盘子精液走出了房间。
站在马桶前,对着盘子里白花花的一片,我突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精
液究竟味道如何?为什么我同学里那么多女孩子都喜欢吃?我鼓起勇气,试探着
用舌尖蘸了一点,不出所料,果然很腥。
可是妈妈舔精时的表情明明总是很享受
包里一放,冲老张微微一笑,道了个谢就转身朝操场走去。
早操已经开始了,跟往常一样我走到自己带的那个班所在的位置,站在学生
方阵后面静静地注视着学生们,后排的几个男同学开始还是懒洋洋地随意挥动一
下手臂敷衍了事,看见我来了赶紧相互使了几个眼色认真做操了,我用手掩着嘴
轻轻笑了笑,我不是靠严厉在学生面前建立威信,但是班上的这些顽劣的男生却
是被我治得服服帖帖的。
早操结束后班长余晓菲拿着考勤本来让我看了看,顺手递上来两张请假条,
都是有医生的病假证明,我随手就给签了,一边说:" 待会回去早读课的时候你
说一下,最近季节转换,让同学们穿衣要注意点,不要因为稍微热了一点就把外
套脱了,容易感冒。
"
余晓菲刚走,远远地我就看到杜丽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种神秘的笑容,她
脸色红润,眉目间流露着掩饰不住的愉悦,看来她和家豪最近的私生活也是过得
很滋润。
" 都说毕业班压力大,怎么从你身上我看不出一点痕迹呀?" 我朝她打趣着
说道。
" 压力大是事实,关键是懂得减压。
" 杜丽走过来轻轻把我手臂一挽,我们
并肩朝教学楼走。
我看了看周围没人,笑着说:" 我知道,经常有人给你开小灶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