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3)
第40章8玩笑
这么多年过去了。
夜晚,虫卫辗转难眠;白天,他厮杀在战场上,用鲜血来麻痹自己。
阿蒂卡,你什么时候会原谅我?
阿蒂卡也许从来都没有真的生他的气。
他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这种难过让阿蒂卡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像是这样就能将那段噩梦一样的回忆远远抛在身后似的。
他像是落在水面的小虫一样很快飞开了,再不飞开,这水滴会打湿他的翅膀,他就飞不起来了。
可怜的戈雅。
阿蒂卡有时候也想他,他心里有一块地方,属于他曾经的小伙伴。
他们像两个年龄相仿的孩子一样,玩得那么开心,阿蒂卡喜欢对他开些调皮的玩笑。
恶湖对这些都没有反应,只有戈雅回应他。
他们像一对镜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彼此都在相互的眼睛里看到自己。
戈雅的脸湿透了,紧贴在虫母的足踝上。
他闭着眼睛,用脸颊摩挲着,毫无保留。
时而,他发颤地呼出一口气,阿蒂卡感到他的手一下子收紧了自己的小腿,接着又紧张地松开,像是才意识到,那阵慌乱的紧握会让母亲感到痛苦。
再次失去阿蒂卡的恐慌,可怕地撞击着他的心扉。
戈雅觉得自己再也不能承受第二次了。
阻碍到他的东西,他都要通通杀死,再也没有人能阻止他。
这么长的时间里,他总是觉得自己要发疯;实际上,戈雅已经有点神智不清了,他的状况时好时坏,像是偶尔会敲响一下的坏钟。
在这种半清醒的神智状况中,戈雅朦胧地感觉到,阿蒂卡在摸他的侧脸。
虫母柔和的手指跑在他的脸颊上,他枕在榻上,身下很软和。
他刚刚睡着了。
阿蒂卡让冥罗都回来,把戈雅搬到自己的床上。
他坐在床边,侧头看着虫卫睡熟了的侧脸。
小时候,有一次和妈妈吵架了,阿蒂卡穿着小鞋子愤怒地跑出门去,踢了一脚门口的大树。
没有生气了之后,他觉得大树好可怜;树不会说话,也不会躲开,只能默默地站在那里。
树会疼吗?他自己踢得很痛。
树也会感到有点疼痛,对吗?
他从来不跟其他人发脾气。
但他跟妈妈发脾气,跟最好的玩伴发脾气,也跟戈雅发脾气。
为什么砸坏我的卵?你应该告诉我,而不是好可怕地动手起来。
他虽然喜欢那些卵,但是坏掉的卵,如果之后分辨出来了,确实只能吃掉了。
在戈雅醒来之前,阿蒂卡已经走了。
虫卫从他的床铺上慢慢坐起来,梦中还残留着一点柔软的感觉,仿佛落在他的脸上,在笔画他的眉毛,眼眶,和鼻梁。
阿蒂卡喜欢抚摸他,用手指的小肚子在他的五官上滑动,闭着眼睛,勾画他的脸。
戈雅仿佛又回到之前的时候,阿蒂卡枕在自己的手肘上,闭着眼睛,两人笑着说着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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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骏马
加龙的房间被阿蒂卡占用了。
他的大腿之间也被阿蒂卡占有,虫母丰满的大腿压在他的身上,阿蒂卡胯下坐着的大腿肌肉坚硬,极具爆发力,仿佛是苍白的皮肤互相拼接而成,粗韧得像是鲨鱼皮。
虫卫喘息着,背抵着椅子。
阿蒂卡坐在他的身上,像骑一匹马一样骑他,优美的后背起伏。
他裸着身体,全身雪白,仿佛散发一层柔和的银光。
加龙脖颈紧绷,时而被他骑得仰头,吸气不已。
加龙发出一声兽般的闷声,苍白的手臂肌肉猛地凸起,倒抽着喘气。
虫母在他的大腿上扭着胯,丰腴的腿肉有力地贴住他的胯骨。
虫卫几乎是额角暴着青筋地随着他的扭动向前送胯,将自己深深嵌进虫母高热的柔软内巢中。
阿蒂卡索要他,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