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驾飞龙兮北征(2/5)
具都极其细小精致,有的象镊子,有的象锯子,但形状又全然不同,看上去多少有点可怕。
月佼然回身问吉娜想化成什么样子,吉娜连忙摆手道:“我不要化妆。
化出来丑死了。
阁主,我可不可以不化,反正又没人认识我。
”
卓王孙略作沉吟,道:“不化就不化。
你改了男装,行动起来方便些。
”
月佼然取出一套童仆的衣衫来,吉娜换上了,月佼然给她挽起头发,宛然是个俏皮可爱的书童,跟在卓王孙身边,却也正合适。
随之月佼然给两人收拾了个包裹,里面放了些散碎银两,教吉娜背了,向东行去。
吉娜能和卓王孙结伴外出,自是欢天喜地,离开华音阁的时候,还不由向那巨大的牌匾看了一眼,回想起自己不远万里来到华音阁的这段韶光,真是恍如隔世。
却好在找到了他。
吉娜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卓王孙,忍不住脸上露出甜甜的笑意。
她哪里知道,这是她最后一次见到这块恢宏沉雄的匾额。
山色空朦,水光潋滟,两人沿途指点风物,也不用轻功,出了华音阁,雇了条船,仍然向杭州行去。
从杭州换了旱路,两人在当地分舵各换了一匹马,向河南地界而来。
卓王孙对马极为内行,所挑的两匹都是日行千里的神驹,吉娜所乘的那匹尤其好,通体上下雪白,无一根杂色体毛,鬣长腿长,宛如神龙。
吉娜得了这匹马,也是心爱的不得了,天天要和卓王孙比赛谁的马比较快一些。
这样嬉嬉闹闹地走了几天,来到了河南境内了。
北方景致,比起南方来,就要粗糙得多了,饮食也比较不合吉娜的胃口,美差渐渐成了苦差。
气候较干,风沙也大得多,都是生长南陲苗疆的吉娜所不能忍受的。
只是山川风物,雄奇开阔,非南方的一味精致所比。
卓王孙就专领吉娜从那景色绝佳,少人住往的地方行走。
一面鞭指山河,跟吉娜议论哪里有什么先代哲贤,哪里又有什么风流人物,哪里用兵当守,哪里用兵又当攻。
卓王孙胸中罗十万甲兵,所藏的书更比甲兵还要多,吉娜一路听来,津津有味,也就不觉得北方的气候多么讨厌了。
这日还未到中午,太阳就照得吉娜头昏眼花。
一路山行过来,并不见水,看得吉娜气闷无比。
转过山脚,前面却有一间茅屋,正盖在路边上。
茅屋两边疏散地种着些油菜和花木,一条小溪从屋后流过,看去很是清雅。
茅屋上头高挑了一面青旗,上面只书一个字:“酒”。
卓王孙吟道:“茅舍不掩酒旗开,为报飞鸿日日来。
”
吉娜道:“天上的太阳热死了,我们进去喝一杯吧?”
卓王孙笑道:“就怕里面的东西你又吃不惯,一会子将人家的盘碗都摔了,还要我赔。
”
吉娜将背后的包袱一拍,道:“银子在我这里呢?说的也不羞,要你赔。
你都吃了我一路子了。
”
卓王孙道:“你也不问问那银子是哪里来的?”
吉娜道:“管它是哪里来的,现在在我这里,当然就是我的了。
你来不来,你不来我下次可不给你付帐了。
”
两人说着话,走进小酒店中。
里面倒也修洁,并无气味。
堂上放了七八张桌子,这时倒已经坐了四五张了。
先来的酒客神情剽悍,包裹里鼓鼓囊囊的,显然都是兵器,看来也是江湖中人,不知是不是要去参加武林大会的。
吉娜却不管他们,径自牵着卓王孙的手走到一张空桌前,将桌子搬了靠栏杆坐下,拍着桌子一叠声的叫老板赶紧上菜、上酒、上茶!
众人看了看两人,卓王孙此时的衣饰,也不可谓不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