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被欲望控制的动物。

    可有一天，他突然清醒了。

    清醒的原因是他看着贺流逸操贺一禾，平常也见多了，到今晚不一样，他忽然听到贺一禾哭了，贺一禾清醒的时候很少哭，就算被贺台津打得一身伤，他吃了药，变得很乖，也不怎么哭，最多掉点眼泪。

    今晚是覃凝第一次听到贺一禾哭出声，像被欺负的小孩子一样，哽咽抽搐地哭。

    “宝宝，你怎么了？流逸，你就不能……”

    他想叫贺流逸轻点，太重的话，贺一禾受不了，而且怕药膏无法消除痕迹。

    他的话讲到一半没了，因为贺流逸抽了出来，他看着贺一禾的下半身，那里不仅流出一些浊液，还有淡黄色的水。

    贺流逸尿在贺一禾身体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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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凝在浴室帮贺一禾洗澡，他强忍泪水，清洗那些痕迹时，他小声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宝宝……”

    他终于醒悟自己踏进了什么样的泥潭，他的人生很早之前就被毁了，他跟贺家兄弟抗争多年，也没赢过，现在他又亲手毁了他儿子的人生。

    明明几个月前，他儿子贺一禾还是前途无量的高中生，他原来就算不关注贺一禾，也知道贺一禾成绩很好。

    贺一禾能考上很好的大学，会离开这个家……

    就因为他那些不可告人的念头，让贺一禾陷入畸形关系。

    覃凝从没有一刻那么恨过自己，他恨傅昀，恨贺流逸，但他什么办法都没有，他能做的只是把儿子洗干净。

    用浴巾给贺一禾擦身体的时候，他一个劲地说：“干净了，都洗干净了，一禾，我们睡一觉，睡一觉什么都忘了，都好了。”

    贺一禾因为药，此时在犯困，他没说话，只安静地站着。覃凝心疼地握了下贺一禾的手，“别怕。”

    覃凝是认真说的，在第二天他就跟贺流逸说不要再给贺一禾下药，他以后不会再去贺一禾房间，他也不允许其他人晚上去贺一禾的房间。

    贺流逸很轻地挑了下眉，“小凝认真的？”

    覃凝冷着脸说：“是！”

    贺流逸忽然拍掌笑了起来，“原来小凝那么疼一禾，但这话光对我一个人说没用，你还要跟大哥说，正好，大哥今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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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凝本来还不明白贺流逸的意思，可等到他到了贺台津的书房，看到多屏电脑上全是他睡贺一禾的视频后，他就清楚了。

    高清到细节拍得清清楚楚的视频，每一个视频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