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戴着白色礼帽，“下午好，一禾。你要跳下来吗？那二叔接着你。”

    他对贺一禾张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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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全是骗他的。

    电网是假的，检查报告是假的，他们只是想看他是否真的认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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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一禾看了眼贺流逸，原路返回。

    没多久，回到庄园里的贺流逸听到楼上的动静，他还没来得及抬头，二楼就丢下一堆衣服。

    贺一禾脸色苍白，“你们别想让我穿他的衣服。”

    贺流逸随手捡起一件，这是覃凝的睡袍，他放在鼻尖深深一嗅，像是怀念。过了一会，抬头看向贺一禾，“你还没有学乖吗？”

    贺一禾丢了衣服的手不由发抖，他退了几步返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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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一禾自己的衣服都被收走，他的衣柜里只剩下覃凝生前的衣服，除此之外，没人会给贺一禾理发，他们要给贺一禾留长头发。

    他们还给贺一禾放覃凝的视频。

    贺台津开始上床的时候，对着贺一禾叫小凝这个称呼，每次叫这个称呼的时候，贺台津就意外温柔，他会轻柔地亲吻贺一禾，看贺一禾的眼神像看自己的挚爱。

    “小凝，你很久没叫我老公了。”贺台津轻轻地顶弄。

    贺一禾脸上是不正常的红，贺台津不是他老公，他不是覃凝，他是…他是贺一禾。

    “小凝。”

    “……”

    “叫我一声老公，我们今晚就不做了。”

    贺一禾咬住牙，发出声音，“不……”

    贺台津眼神转冷，转而毫无温情地掐住贺一禾的脖子，后来的性事也成了单方面的发泄。

    贺流逸虽然不叫贺一禾为小凝，但他喜欢把贺一禾抱在怀里，抚摸贺一禾的腹部，“基因院说你和小凝体质还是不一样，药物刺激快半年了，没什么效果，考虑动手术移植器官，但风险很高，你是小凝唯一的儿子，我舍不得你冒险。”

    他低头亲吻贺一禾的脸，“小凝叫你宝宝，二叔也叫你宝宝，怎么样？宝宝，你替你母亲来爱我们吧，一直留在我们身边。”

    吻到了眼皮处，“我们也会像对小凝那样对你的，你会什么都有，家人的关爱，父亲的关心，宝宝，你想继续读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