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完不爽的程仲明，通常很好讲话，“哪样？”

    “笨。”

    陆年一直坚信是车祸把自己撞得不灵光了，但随着时间，他越来越不坚定了。

    程仲明说：“你觉得呢？”

    陆年垂下了眼，说：“应该比现在聪明点吧？不会老惹你生气。”

    程仲明给出评价，“半斤八两。”

    陆年哦了声，这答案他不喜欢，低下头继续玩游戏。

    程仲明去勾他的下巴，陆年顺从地转了过去，但眼睛还盯在屏幕上，程仲明没说话，贴着他的唇边，一路吻了上去，咬着陆年的舌尖，轻柔舔触。

    渐渐得，温柔的吻变得有掠夺性，陆年喘不上来气，精神也没法专注在手机上，嘴里哼哼唧唧的，跟条小狗似的。

    程仲明撩起他的衣服，富有技巧地去揉他的胸，陆年瞬间人都软了，眼神跟着迷朦，城池很快失守，裤子被扒了个干净，陆年觉得下半身凉凉的，可他哥太会亲人了，勾得他无心去考虑其他。

    直到紧窒的穴插进了手指，陆年登时被痛清醒了，“哥、疼！”

    程仲明不说话。

    陆年躲开程仲明的唇，连滚带爬地缩到了另一边，哀求：“我用嘴行不？”

    程仲明看着他

    “哥、哥、那真的不行了、”

    陆年都快急哭了，再来一回，他屁股就该废了。

    可程仲明毫无反应，他坐在沙发侧边，比陆年高出半个身，逆光下，神色晦暗难明。

    僵持了约一分钟，程仲明说：“睡吧。”

    陆年去拽程仲明的手，“哥，我、我给你口！”

    程仲明没看他，甩开他的手，径直去洗手间。

    完了。

    陆年的脑子里只剩了这两个字。

    程仲明当晚走了。

    再之后半个月他都没见到程仲明，其间赵方源问他上班上得怎么样，他说挺好的，谢谢赵哥。

    赵方源又提醒他早点来看腿，他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