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皮肉，阴恻恻说了一句。

     “宁玉，我还真敬你一分坦诚。

    ” 宁玉也很佩服自己，竟然都被逼到这个份儿上了，还不肯说一句假话。

     谢留序将他整个人翻过去，手掌伸进那层薄纱里，谢留序给宁玉准备的衣衫给轻薄，甚至可以说是露骨，宁玉听他刚才说这里的宅子是仿照从前他义父的宅子一比一复刻的。

     所以宁玉猜测他给自己穿的这些衣裳是从前他义父爱给那些小倌穿的。

    谢留序从小在那样畸形的环境里长大，就算他再嗤之以鼻，有一些思考和行为也会下意识复刻，甚至就连处理感情和欲望都在笨拙的有样学样。

     从前他算尽一切，用权力做交易，不过是想要占有宁玉。

    现在又或许以为这样把宁玉圈养起来是在表达自己的喜欢。

     宁玉甚至也觉得谢留序笨的有些可怜，笨是真的，有些可怜也是真的。

     宁玉看他的眼神带着怜悯，思绪已然飘远丝毫没有注意其他，直到谢留序手上的动作加重，宁玉才咬咬牙，小声发出反抗。

     “谢留序，不行，你捏疼我了……” 谢留序显然也是憋到了极致，抬起来一双猩红非常的眸子盯着他，手上的力气克制不住地加大，声音是被欲望熏出来的哑。

     “疼？这还没开始呢。

    ” 他俯身，用膝盖压住宁玉想抬起来的腿，低头咬住宁玉的脖颈，含糊不清却又残忍地开口。

     “宁玉，这才哪到哪儿。

    ” 这才哪儿到哪儿？ 第二百二十章荒唐不休 “在齐国被纪泊苍和洛昭伺候舒服了是不是？” 纪泊苍质问的声音很低，压着欲望和怒火，宁玉不堪疼痛地闭上了眼睛，纪泊苍幽深的眸底倒映着宁玉泛红的眼尾，指尖擦过他的唇瓣。

     “怎么不说话？” “宁玉，能狠下心抛弃我们，现在却不敢承认了是吗？” 宁玉被他的眼神灼烧，抬手想要挡住自己的脸颊，但是却被纪泊苍攥住手腕，固定在头顶。

     “我有什么不敢承认……我又不像你，把心思埋得这么深。

    ” 谢留序没想到他这个时候还能还嘴，微微眯眼：“你说什么？” 宁玉轻笑了一声，扭了两下手腕，艰难出声：“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忍到现在才说，到底是谁善于隐瞒，不敢承认？” 谢留序攥着他手腕的力气更大了一些，宁玉白皙的手腕上留下清晰的指印，通感袭来，让宁玉倒吸了一口冷气，谢留序滚了滚喉结，低低开口。

     “宁玉，我刚刚跟你说了我爱你的。

    你是不相信吗？” 宁玉眼神带了一点轻蔑，恍惚间似乎他又成了上位者。

     “你让我相信，也要拿出来点诚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