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3/4)
大少爷媳妇」,是何种传言,她不禁想,她的遭遇对才君来说,也是能舒缓他境遇的笑谈吗?
这么一想,宋伶垂首,她想逃开,又难得遇上有人能与她说话;甚至,她还想多听听刘太夫人有哪些隐私之事。
「日后,还有机会相见吗?」
才君看着手中白花,道:「若我以女眷之姿,说是你的亲戚上门拜访,应该能见你?」
「这……」宋伶说不准,直言:「我不知道,从未有亲戚朋友来拜访。
」
「或是汴城东街上有个水露观,若有书信给才君,会到我手上,可约在佛寺一聚。
」
「这倒能问问,若是上佛寺,太夫人多半不会挑剔。
」
才君定定看着宋伶,道:「你是嫁过来当刘府的媳妇,不是被软禁吧?」
略带奚落的话语,让宋伶双颊发热。
因为刘年晋的关係,若非太夫人安排地方,两人别说刘府,就连茗萱苑都鲜少踏出;刘年晋去世后,刘府没有规矩困住她,是她已被驯化,认为自己只该在茗萱苑内。
被外人这么提醒,宋伶难堪又慌忙,起身道:「我该走了,有机会再见。
」
再次抬头看向若霞与那小廝,宋伶脸上已平稳许多,对两人说:「回去了。
」
「是。
」
搭乘马车回刘府的路上,反覆思量才君所言,从太夫人,到自囚于府的景况。
宋伶首先,发觉自己对刘府所知甚少。
她在刘府,除了刘年晋就没有说得上话的人,而刘年晋鲜少外出,也不管家里事;他对刘府也只粗浅知道,两个姐姐嫁去何处,刘府以製香闻名。
宋伶突然想着,是否该弄清楚,是怎样的缘由,让她落入这番处境;何种因缘下的诅咒,让刘府血脉单薄,亦令刘太夫人执着求子。
回到茗萱苑,回房躺下休息。
想到刘太夫人,脑中便开始描绘太夫人不堪的画面。
她咬住竹棍,与陌生男子纠缠。
在宋伶的想像中,太夫人极为狼狈,呜耶不成语句的哀求,要男人慰藉湿痒的风流穴;男人讥讽她背着丈夫偷情,辱骂她平时一副威严冷漠,原是故作清高的婊子。
想着想着,她将手探入裤底抚摸,两腿曲起张开,一指进入揉弄湿热的内壁,一会儿再加一指;模仿刘言政的手法,压着内壁往上掏,掌心传出湿润黏腻的拍击声。
脑中是太夫人那张冷艳的脸,双眼湿润,两腿大张迎接男人顶入。
男人骂道:『荡妇、要为刘府留后不过是藉口,太爷一人满足不了你这骚穴,处心积虑想找人肏而已!有必要装模作样,到道观求子?拉个长工、房门一关不就能爽了?又要名声、又想求子、又想爽快,难怪太爷只能带着绿帽龟缩在茗萱苑里。
贱人!』
想着各种辱骂,想像刘太夫人那张冷艳的脸,被弄得高潮连连、迷乱放荡。
「嗯——!」
宋伶咬牙仰头弓身,缓缓抚摸高潮中不断收紧的蜜穴;手掌湿了一片,在底裤上抹了抹,脱下后放到一旁。
脑海中淫靡浪荡的刘太夫人,渐渐变成被刘言政肏到失神的自己。
宋伶失笑,没想到自己与刘太夫人,居然有类似的行止,都给一对兄弟作妻子。
笑过后只能叹气,拉过被子沉沉睡去。
醒来时,若霞正佈好晚饭要去喊她;苑里无人,宋伶让罗裙垂下,裙下裸着腿穿上绣花鞋,稍微梳洗后整齐后,到前厅用餐。
睡一觉醒来,对刘太夫人与刘府之事的好奇未减,留若霞在前厅一旁坐着,宋伶问道:「你可知道,太爷是怎样的人?」
看若霞朝她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