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

    ” “就是刚才进楼的那个男人。

    ” “刚才进楼的？高高的，瘦瘦的？还戴着顶帽子的那个？”大爷问。

     完全符合陈家山的体征。

     林时然连忙点头。

     “哦，他刚才进去了。

    ” “他上几楼了啊？” “没上楼。

    ”大爷捋了捋胡子，朝那儿指，“在地下室的租房那片。

    ” 进走道的铁门开着。

     林时然下了楼梯，长长的走道黑暗，一模一样的防盗门隔着两三米的距离就有一个，这么多的隔断间，她放慢脚步，声控灯亮起，昏暗的光线照在头顶，她站在走道口犹豫。

     旁边的防盗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一个男人踩着拖鞋提着垃圾出来，扭头看见站着的陌生女人，“你找谁？” 林时然回过神，“哦哦，我找陈家山。

    ” “姓陈？”男人想了一下，然后指了指走道最后的左边防盗门，“应该是那个吧，每天早出晚归开货车的。

    ” 林时然忙点头，“对，谢谢。

    ” 她朝里面走去，这里的防盗门都是铁的，每间的都一模一样，有的门外放着鞋架，还堆着垃圾，有些难走，林时然最后站到了刚才那个男人指的防盗门口。

     里面传出些声响，林时然屏息听了一会儿，然后抬手敲门，启唇，“陈家山。

    ” 里面的声响忽然消失了。

     林时然攥紧手里的包，“开门。

    ” 她又抬手敲了敲，里面的人没动静，反而是她身后的门开了，许畅阳穿着热辣短裤，卷着头发还在化妆，上下扫了林时然一眼，“你找他？” 林时然又准备敲门的手，在半空中停顿，然后放下。

     许畅阳玩味的笑着，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女朋友？” 林时然摇摇头。

     许畅阳啧啧两声，“我就说怎么可能，你穿的这一身他两个月的工资都买不起。

    ” 被她这么一说，林时然心里有些不舒服，扭过头不再理她，继续敲自己的门，许畅阳的姿态像是看笑话一般，还想再说什么，那边的门却忽然开了。

     两个女人同时转头，陈家山站在门口，他的目光放在林时然身上，许畅阳看出了两人的关系不一般，举着镜子的手放下，她又看林时然。